今天2016年11月5日，又到了新一篇的《三塔》。（打算参加今天傍晚CLECSS中南财经政法大学讲座的朋友，请注意主办方把地点改为“文泰楼模拟法庭二”。武汉的朋友们傍晚六时见！CLECSS今天很高兴继续连载“他/她不想说”的原创故事《三塔》的第三十九章《钱群》。这期我们探讨律师的事业发展和移民问题。不知各位律师们，对于自己将来又有什么打算呢？《三塔》的粉丝切勿错过今期文章，大家可以在文章底部打赏给作者“他/她不想说”。本期正文：作者：她/他不想说原创虚构，独家连载。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谢绝转载，多谢配合。三塔（39）：钱群小说《三塔》所有连载前文可见CLECSS公众号“人文”栏目汇总。“移民？”陈克瞪大了眼睛。手里放下了塑料杯和抓着的烤串，惊讶地盯着钱群。钱群不响。先是苦笑了一下，抽了一口已经很短的烟头，丢在地上踩了踩，喝了一口冰啤酒，才说道：“是呀，开始在办了。”陈克问：“不是才刚上了几个月班吗？怎么又想起办移民了呢？”这不知道是钱群的第几根烟了。他点燃了后吸了一口，说：“很无聊的工作。就是审商业合同，也没多少钱。我和你提过，我家里都在加拿大。他们觉得与其这样在中国没啥发展，不如趁年龄还小早点移民过去团聚算了。”陈克追问：“你这过去了还做法律？”钱群被陈克的天真逗笑了：“搞什么啊。去了么估计先看看是不是读个硕士什么的，然后再找工作呗。我估计，估计也不会做法律了吧。”陈克仿佛刚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端起酒杯喝了口啤酒。也顿时对小桌上铝盘里的烤串没了食欲。几年间，先是田月跑去美国念老流氓，虽从未答应一定回国团聚成婚，但陈克以为既然田月在柏恒所干得如此出色，深得老外胖子赏识，想必回国再续前缘并非没有可能。但却是在田月毕业几个月后隔着大洋的电话里得知女友已在美国与他人交往并打定主意留美的消息。到了今年年初，更是终于得知田月要结婚的消息。这黯然销魂的内伤尚未痊愈，却又听得在上海的唯一好友钱群也要离开中国去加拿大定居。心里不禁百味杂成：中国有那么让你们不舒服吗？一个个往外跑！陈克居然油然地生气起来。初秋上海的夜里吹来一阵风，他感到一丝凉意，在这路灯下的烧烤摊边坐着，十分失落。“那你家乡的房子啥的难道都卖掉？”陈克憋了半晌才说出这一句不着边的话。钱群仿佛理解陈克的不爽。他抄起屁股下的小板凳，从面对陈克坐着换到陈克边上。他从兜里掏出中华，待陈克抽出一根，钱群才凑上自己右手的烟头给陈克点上，再又拍了拍陈克的肩膀。“兄弟和你不一样。不是外所高薪工作。之前在那所里也确实没学到什么本事，也没什么国内的人脉来发掘商机，不如过去和家里团聚算了。”钱群盯着盘里的串，抓起一串牛肉就下口大嚼，眼睛也不再看着陈克。陈克吞吞吐吐地抽烟，也不作声。烧烤摊的老板娘很适时地端来了烤好的鱿鱼串和扇贝，稍微整理了一下小桌上的竹签，问两人是不是要添酒。钱群手一摆：“好啊，再来两瓶！”陈克连忙说：“干嘛那么多，都已经7、8瓶了都。”“没事，和兄弟喝酒嘛。再说了，从现在到11月中旬，能和你喝酒机会越来越少。上个月底送签的，估计11月前能出来了。拿了签证，我就准备辞职、打包、订机票了。”钱群按住陈克的手，另一只手从裤兜里掏出一百块，递给站在一边的老板娘。陈克不大善于处理这种场景。自打小时候老是被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的父亲严加管教，自己就越来越内向，往往不善于表达自己的真实情感和想法。此刻，他自己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前两年的经济不好，大把律所裁员。自己也是因为当年田月去美国念书，所里自己这个层级的初、中级律师就自己一个，才没被裁掉。这一两年来，高级律师们纷纷离开，大部分去了客户或类似跨国公司里做法务。下面新来的小朋友，也一个个尚需培训教育，大大地不靠谱。自己于是在老唐的授意下，既要和老唐一起拜访客户做BD，准备着一个个报价文件；又要盯着小朋友们交上来的草稿，从第一个字母改到最后一个句号。着实辛苦。像自己刚入行的时候，往往是合伙人谈下案源，给高级律师布置时间目标和任务。而高级律师则调出范本，指挥初、中级律师准备文件第一稿。初、中级律师则可以和着助理或实习生从头研究、电话咨询、讨论，再形成稿件供高级律师审阅。最后“出货”前，老唐这种合伙人很快地看看稿子，和高级律师商量几句，也就往外发了。而胖子Charles作为一位自豪的英语native speaker，则会还是盯着稿子仔细读一遍，不时还会抓着高级律师和中级律师到办公室讨论中国法的细节和他以美国商业实践视角提出的修改建议。这么一个三到四轮的工作流程，陈克理解是为了质量控制，也是给予新人及初、中级律成长的最好培训机会。但这种SOP（Standard Operating Procedure）自经济危机后就不一样了。那几个月里，大家都惴惴不安。柏恒所作为一家老牌美国所算是客气的，并没有大规模一次性裁员。Charles和老唐充分利用他们的关系，努力地与一家家在中国有实体的外资公司客户沟通，推荐一个个高级律师去客户的中国子公司任职。按照老唐后来和陈克说的：“小陈，你以为我们都是资本家都只拿你们当asset？能一起做事也是一种缘分，总不能贸贸然直接裁了那么多人。像Anita、Jill和Kate都是与我和胖子一起打下柏恒所江山的老将。所里不仁义，统一全球每个办公室按一定比例裁员，我们做管理的可不能不近人情。尽量推荐她们去客户公司，一是方便她们衔接工作，二则是也算对客户和我们自己人的一个交代。再说了，待市场好了，再看能否招回来。”陈克自然觉得很有道理。老唐以势压人和以理服人的能力一样强。他自己也隐约觉察到所里美国总部其实是有派系斗争，所以才逼着还算有盈利的上海办裁人。老唐和Charles能挑着客户公司推荐入职，已算是十分仁至义尽。当然，自己也正巧处在一个5年左右实战工作经验的好位置。按一个猎头朋友说的：“George,你这个年限你放心啦，应该是所里最安全的吧。你们所裁掉一点高年级律师，但也总要有人干活。你这个PQE，上能和着老板们一起对外BD且直接执行项目，下能捞起电话和外资委大叔小伙聊天，而且又没有bar，也不贵。应该是所里性价比最好的人选了。要真到了裁你的地步，那估计你们所是要关门了吧。”陈克从这个遐思里慢慢出来。看了看身边正在喝酒一边呆望着马路对面夜店招牌的钱群。自己不禁也对钱群的遭遇有点觉得惋惜。钱群与自己不同，来上海时没找到外所工作。然后去的内所也属于万金油业务型。自己要是有点国内关系，每年若能签下三、五个常顾业务，再加点偶发的诉讼，其实一年悠闲地赚点小钱并不特别难。但毕竟要到达这个状态，如钱群之前说过的，“绝非仅靠专业，有时得有运气，有时得有贵人。”钱群自己不是喜欢跑东跑西拉业务的人。要是有了闲余时间，他也更乐于在上海这个大城市里瞎晃着找馆子体验美食和朋友间的娱乐。于是，当他被所里裁了后，只能转投法务，靠着一个月1万不到的收入付完租金后勉强过日。这和之前在所里拿着不错的底薪，然后每年年底分个现金大红包的生活质量还是有很大差距的，也难怪他此刻做出选择决定离开。陈克愣了一会。他端起酒杯，说道：“没事，反正MSN或电邮啥的联系也方便，来，我敬你一个！之后再找机会一起喝酒，估计要一次比一次难了。”说罢，他也不等钱群喝酒，自己就先一仰脖子干了。还豪放地提手用白衬衫的袖口擦了擦嘴角。钱群在一边笑了起来，不说二话地干了自己的酒。陈克抄起一串烤蒜苗。突然想起了什么，才问道：“那么这次是和婉萍姐和小桔子一起走咯？”钱群一呆。盯了陈克一会。才说：“我一个人走。”陈克大惊。“干吗？她们不愿去加拿大？”钱群不响，低头看了看地上散落的几根竹签。再抬起头和陈克说：“我父母对我和她之间也不是很满意，毕竟是有婚史和孩子。他们希望我还是分手去加拿大，结婚的事情以后再说。”陈克急道：“你不是说你和你父母关系一般不听他们的嘛！？怎么现在这事情上又这么来了，这不是胡闹嘛！”钱群拍拍陈克的肩膀。说道：“你别急啊。我这事还没和婉萍说呢。你也先不要说。但我估计得和她摊牌了。。。”“你！你！你这不是太辜负她了么！婉萍姐对你那么好！”陈克顿时站了起来，声音也粗了，丝毫不顾忌烧烤摊老板娘和路人投来的目光。钱群苦笑，不知说什么好。顿了顿，才回道：“她和我一起，我们也没说一定会结婚啊。”陈克急了。手里的酒都洒了。他愤怒地说道：“你这也太不像话了！好的时候么好的不得了，你现在自己混的不好要逃出国，就撂下她们娘俩！？这，这，这也他妈的太不仗义了吧！！”陈克不知为何对此事那么生气。钱群一时真被他的状态吓到。他仰头盯着已经站起来的陈克看着，不知该说什么。陈克继续说：“你做人不能太自私！她们都是很好很好的人，你，你，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说着说着，他不禁口吃了起来，好比当年挨了父亲棍子后就会丧失语言能力一样。钱群也站了起来：“兄弟，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啊。”陈克一把甩开钱群的手，大叫道：“少来，你这事实在是做的不够义气。做人不可以这样的。”说罢，陈克觉得自己头疼欲裂。之前被田月抛弃的伤感，替宋婉萍娘俩不平的愤怒，对兄弟职场遭遇的惋惜，对自己目睹这些不愉快时的忧伤一口气混杂着从心底跑到了脑门。他打开钱群的手，转身就快步离去。登登登地大步，皮鞋的胶底重重地打在柏油路上发出声响。钱群也楞了。并没有追上去。他知道自己这个好友的脾气。就是特别“梗”。此刻即便追上去，也是说什么都没有用的。他默默地收拾了下桌边被陈克带倒的椅子。和老板娘打了声招呼，提了瓶啤酒，转身也慢慢地踱开。是不是自己真是一个太自私的人？他自己问着自己。是不是自己真的有能力既搞定自己的事业，又照顾好宋婉萍和小桔子？他自己问着自己。不知走了多久，茫然中他停住脚步，走到了一个十字路口。抬头一望，不禁令他在初秋凉风中感到阵阵寒意。面前左手边两栋自己三、四年来不断梦见，然后终有一天找到的高楼外立面上已绑好了脚手架和绿色的围幕。整体的外形，十分、十分的熟悉。深夜中，大楼本来外立面淡暗红色的墙面和绿色围幕在灯光的作用下显出一种诡异的暗黄色效果。钱群呆立在街口。初秋的凉风一阵阵吹在自己的背脊上。他屏住呼吸，好像见了鬼，浑身凉透。待续，逢每月5日及20日刊载，作者加班则相应推迟。

（作者：Simon Mui 梅品和，CLECSS创办人，CBLA旅美中国律师协会董事，美国斯坦福商学院管理硕士，美国圣路易斯华盛顿大学法律博士，纽约/英国/香港律师，多年国际律师事务所和上市公司经验）引言虽然很多律师都喜欢出名，在传媒上被吹捧，但我接触到更多真正的好律师，更喜欢保持低调。首先，主观上这些好律师都是博学多才，谦虚有礼，他们性格上都不喜欢被人过度吹捧。其次，客观上，真正的好律师，不是通过传媒吹捧拿到生意的。真正的高端业务，往往在圈子里谁做得好，谁做得不好，圈子里的人都心里有数，在传媒上怎样被吹捧都没用。而作为一个相对低调的平台来说，CLECSS也一直为自己“低调踏实”的传统而感到光荣。主观上，好律师不喜欢被盲目吹捧我认识的好律师，都是相对低调的。越有才学的人会越谦虚低调，其实是很有道理的。人一天24小时，做事和思考时间有限。有些人在踏实低调做事，有些人利用那24小时不断自我推广，包装和推广的时间用多了，自然做正事的时间就少了。另外，“是金子的总会发亮”，不需要到处跟别人说自己是金子，别人某天在泥土里发现自己是金子，比你天天自称自己是金子更好。客观上，天天高调吹嘘自己也没用事实上，圈子就那么大，你做得好不好，圈子的人都知道，高调推广自己“怎牛”也没用。因为潜在的客户群，都是在该专业圈子里，圈子里的口碑最重要。其实过度被吹捧，有时候反而有反效果，例如在媒体上说您是某领域“最牛” 的律师，但专业圈子不以为然，随时有“捧杀”的危机，最终只为沦为圈子里的人的笑柄。所以客观上，在推广自己与否之间，应该在“高调”和“低调”之间取得平衡，否则只会为自己带来麻烦。结语我在法律圈这么多年，让我最佩服的律师朋友，都是比较低调踏实的。事实上，他们不需要刻意宣传自己，但专业名声自然出来。就这点而言，CLECSS 这个平台也是相对低调的，我们更多是一个让法律人实现理想的平台，对法律人的人和事，我们都保持一个中立低调的态度，这一点是我们一直引以为傲的。明天就飞武汉了，中南财经政法大学的同学们明天见！

作者：Simon Mui 梅品和，CLECSS创办人，CBLA旅美中国律师协会董事，美国斯坦福商学院管理硕士，美国圣路易斯华盛顿大学法律博士，纽约/英国/香港律师，多年国际律师事务所和上市公司经验引言后天终于可以去中南财经政法大学做讲座了，武汉的同学和朋友们周六见！详情请参阅CLECSS公众号今天另一贴子。对我来说，去中南财经政法大学是我人生“第一次”。法律人生很多迟来的第一次，但重要是我们“活着”，总会等到我们的第一次机会的。坚持下去，总能笑到最后。人生第一次以前我在香港大学读本科时，暑假去清华大学读暑期班。飞机上坐在我旁边的同学（当时我们近20岁）说自己从来没有坐个飞机。那时候心里暗喜，因为好歹我自己中学时到坐过两次飞机，一次去北京，一次去台湾。还记得第一次坐飞机时，在飞机上到处拍照（回想也觉得可笑，在飞机上拍照，岂不是让别人都知道自己是第一次坐飞机？）这其实背后是淡淡的感慨。我们不是每一个人都出生自小康家庭，不是每一个人小时候都能坐飞机。有些人甚至大学毕业后也没坐过飞机。但人生有时候就是这样，我们看命运安排，等待我们的第一次机会。我有个信念，只要一天我活着，一天就能等到机会，等了很久的第一次会特别珍惜。你的第一次可能是别人的第十次，但你更能一鼓作气地把第一次做好。法律人生也是一样不是每个法律人一开始都有机会去大所，做最好的项目，赚不错的收入。一开始，我们如果没有特别的背景，也没有出国留学的资源，可能就在普通的律所干活。年轻法律人有的是时间，我们一年一年熬下去，总有些家庭出身更好的律师在顶级所熬不住，位置腾空出来，那时候你已经有几年法律经验，再用你的经验申请过去。虽然大家出身不一定平等，起跑线也不一样，但人的时间是公平的。大家都在同一个时间线上，你能坚持下去，一年复一年，你就能成功。别人的“第一次”机会出现得比你早，没关系，最重要是谁能把握好那“第一次”机会。根据经验，很多法律人对于迟来的“第一次”机会更珍惜，更能坚持到最后，最后反而更成功。结语也许很多中南财经政法大学的同学们是第一次听CLECSS系列讲座。对我来说，去中南财经政法大学也是我人生的“第一次”，每当有这“第一次”机会，我会更加珍惜。期待后天在武汉见到各位同学和朋友！

作者：Simon Mui 梅品和，CLECSS创办人，CBLA旅美中国律师协会董事，美国斯坦福商学院管理硕士，美国圣路易斯华盛顿大学法律博士，纽约/英国/香港律师，多年国际律师事务所和上市公司经验引言昨天的【CLECSS 891】《从南大、君合、哈佛到娱乐产业投资》的徐东林（Justin）就是一位优秀的法律人改变事业轨迹，追求梦想的很好例子。今天我们再利用Justin 和其他法律人的例子，看看法律人在考虑事业改变时，常见的问题和考虑点。首先，因为昨天不知道系统还是其他问题，把Justin 其中一张哈佛法学院的照片漏掉，现在补上：深思熟虑 v 随遇而安大部分考虑这个法律“Career Track” 的改变，都是工作了4至6年的人。大部分如果律师做某领域已经做了超过6年，一般会继续熬下去，不会愿意放弃或随意改变事业轨迹。对于想“改变”的法律认我常见到两种情况：一种是想得很清楚，才去做的，例如去读LLM或MBA前，想好自己大概的方向，用整整一年或两年时间，去接触相关方向的人员，为自己的事业作出铺垫。也见过另一种利用那一两年什么都了解一下的，但大部分这类型的转型最后都不太成功。观察了一两年后，这些法律人想法太多，最后很难有系统地整合。所以当自己法律事业停下来，读个LLM，MBA或换工作之前，应该想得很清楚才行动，毕竟自己已经有4-6年经验，应该对自己的人生有些想法，对自己的兴趣所在有些了解。主观v 客观对于是否值得换法律事业轨迹，每个人的衡量点不同。一般作出的比较是：如果你换，预计你未来5-10年会怎样，如果你不换，未来5-10年又怎样，在这两者之间，你较喜欢哪种情况。客观来说，可以用“量化”和“风险评估”作为一个标准。例如，如果你读MBA，你可能建立一个亿元公司，但你做到这个机会率又有多高呢。比如说，是5%，你客观计算时，要把这个百分比概率也算进去，例如1亿乘5% = 5 百万。这样可能没有你在某法律领域稳赚一千万那么多。当然，人生也有不能量化的主观元素。比如说，你很喜欢这个领域，但明知道它不能替你赚一千万，只能赚三百万，对你主观来说，他带给你的快乐超过一千万，这样也可以。结语整体来说，如果法律事业没有遇到瓶颈，或整体一帆风顺，是可以继续走下去的。但人生总是会有些追求的，有时候当我们刚出来工作时，我们没有选择，但过几年后，当我们有一些金钱积累，我们大可勇于追求自己梦想。像Justin 一样，就是我们很好的榜样。在此祝愿所有法律人都勇于追求自己的梦想，有丰盛的法律人生！

引言【CLECSS 852】《CLECSS十大杰青评选结果》出来后，我们已做了四位杰青的访谈。今天我们找来第五位杰青徐东林（Justin）。Justin 是法律圈中有名的年轻才俊，在君合发展得很顺利，但为了追求自己的梦想，两年多前毅然留学美国哈佛法学院读法学硕士，然后做自己喜欢的娱乐产业投资。今天我们一起看看他怎样“从南大、君合、哈佛到娱乐产业投资”。《专访CLECSS十大杰青徐东林- 从南大、君合、哈佛到娱乐产业投资》访谈者：Simon Mui 梅品和 (CLECSS创办人)，美国斯坦福商学院管理硕士，美国圣路易斯华盛顿大学法律博士，纽约/英国/香港律师，多年国际律师事务所和上市公司经验。受访者：徐东林(Justin)，，南京大学法学本科，上海财经大学法学硕士，美国哈佛大学法学硕士。现任职于华人文化，之前曾在君合上海和美国盛智洛杉矶工作多年。1. 您南京大学本科, 上海财大硕士。当时候怎样决定在上海发展，怎样进入君合呢？来上海可能是冥冥自有天意。从南京到上海对于一个立志做非诉业务的律师是很自然的选择，但我不是。我当年更想念中文或新闻，本科考虑过出国也考虑过去500强做管培，即使保送研究生后还是没有下定决心，真正“认命”是通过中国司法考试之后。当时复习中国司考挺辛苦的，所以当时想如果能过那就是天意，过不了就转行。南大我就不说了，人对本科学校都格外有感情，我也一样，过去也说了很多。很多人问过我为什么选择保送上财，背后确实有些故事不赘述了，但这绝对是个正确的决定。尽管在法学圈不太有名，而且真的锐意进取并且有创新意识。上财当年可能把最好的资源和荣誉都给了我这个非嫡系，我做过校学生干部，担任过Jessup辩论队长，第一份正式的法律实习——GE法律部也是在上财找到的。说到GE也很有意思，GE有很规范的法律实习生项目，至今我和GE当时的Supervisors冯建妹、吴珍、Lucy Xu以及众多实习小伙伴还有联系，也是从GE开始我对所谓的高端法律市场有了认识。进入君合也是因缘际会，我当时准备申请出国，只是想找家律所实习为以后回国找工作铺垫，而君合在我心中是最顶尖的律所，当时面试以后就开始实习了。实习到一半我收到了NYU的offer，但抱着有始有终把实习做完的心情继续加班加点，这样一加就干了四年多。2. 君合以培训严谨有名，您可以分享一下那几年的工作的苦与乐吗？第一份工作就如同本科学校一样，人是很难没有偏爱的。尽管我也听过很多不同意见，熬夜加班也是常态，但我真不觉得苦，不夸张地说我在君合几年的感受近乎完美。关于君合以及如何做非诉律师我就不多说了，何侃律师是最有发言权的，建议大家参阅何律师之前在CLECSS登载的采访。这里我特别想说的是人和团队，业务精湛的律师很多，做顶尖交易的律所很多，相较之下能不能长期留住人更多是看一个所的文化和氛围。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首先是在君合的劳动法团队，师从我国劳动法泰斗马建军律师。抛开马律师彪悍的职业履历（曾被Chambers评为中国劳动法Guru），他在我的印象里应该是一个坐看“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侠客（此处应配东邪西毒的《天地孤影任我行》），非常有智慧而且大气。另一个我想提的是我的饭团（我们当年一批实习转正的小伙伴），我非常幸运可以遇到这些优秀、品性纯正又很可爱的人。尽管大家现在都已经散落天涯也进入了不同的人生阶段，尽管经历了团友离职、结婚（包括团内通婚）、出国、成了XX他爹他妈等等的deal breaker之后，我们依然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君合像我们这样的饭团不少，我们因这个平台聚在一起，而我们彼此的感情也吸引我们扎根在君合。君合的名字起源于“君子之合”，我想这也是它的核心竞争力之一，至少我个人的经验是这样的。（注：Justin 与饭团） 3. 在君合做了几年，当时候怎样下决心去哈佛读LLM？在哈佛法学院读书又是怎样的体验？读书是心中一直有的念头。现在回头看LLM真的很短，但过得很充实，除了读书之外，托小伙伴们的福去了美洲不少地方，参加了学生组织，给老师做RA，在美国找工作，是很宝贵的人生经历。在哈佛法学院读书当然很光荣，但这两年最大的财富是我遇到的很多有意思的人与事。比如我有个很好的JD朋友，他原来毕业以后会循规蹈矩地去做Big Firm律师，但他很爱音乐也很爱表达，在3L的时候“不务正业”地灌录了一张Rap唱片把在HLS的感悟都写进了歌里，最后他放弃了律所选择了更感兴趣的工作；我们读书那年美国发生了布朗枪击案，当时黑人同学在法学院掀起了声势浩大的抗议，有一天中午他们组织了集体卧倒，我走出图书馆就看到草坪上黑压压倒了一片学生；后来我在洛杉矶时发生了纽约华裔警察Peter Liang事件，我看了很多相关报道，包括对这个事件本身以及评价华人作出的回应。这些人与事独立来看没什么联系，但潜移默化之家按让我更了解和关注美国社会不同的人（比如白人、黑人、ABC等等）是如何认识自己，他们珍惜什么，如何表达，如何做选择。虽然其间不少人与事我并不认同，但它们对于一个很东方的我来说很有趣，也让我对“Individual”，“Minority” 和“Diversity” 有了更深的理解。近期郭川先生失踪的消息牵动着大家的心，建议大家读一下他之前写的《执着的人是幸福的》，我觉得一定程度上体现了东西价值观的碰撞。4. 您后来哈佛LLM毕业后，决定留在美国律所做娱乐法，其后进入了娱乐产业投资领域，可以跟大家说一下为什么有此事业改变？在赴美之前我就希望自己能专注于感兴趣的产业，了解商业运作以更好地践行法律，也和朋友聊过，当时的判断是自己对文化娱乐产业感兴趣，但没有敢想能在好莱坞做娱乐法。这个念头在哈佛继续滋长，我在冬季学期学了娱乐法，之后又学了知识产权法，蒙朋友引荐，在毕业后加入了Sheppard Mullin世纪城办公室的娱乐交易团队。好莱坞主流律师圈比较封闭，不招summer intern，不在乎名校背景，更看你的能力和行业经验，真正在其中的中国人据我所知不超过5个，而Sheppard在这个领域是顶尖的，有这个机会确实很幸运。在Sheppard我接触了美国很多不同类型的娱乐交易，从电影、体育到戏剧，有并购、购买版权、电影融资、电视剧制作、艺人endorsement、广告植入等等。庆幸自己还算努力，表现受到了合伙人的认可，并且通过了加州bar，成为了团队的第一个外国律师。但最近我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就是放弃刚抽到的H1B回国工作，作为初始成员之一加入华人文化的法律团队。有一部分是家庭原因，但更多还是出于职业的考虑。我对自己职业判断有几点，一是我的根在国内，如果有合适机会就愿意回国；二是我希望专注于文娱媒体和相关产业；三是我希望能深度参与产业内最顶尖和前沿的业务。其实我一开始并不想回国工作，只是想和华人文化的一位朋友聊聊国内产业的发展，大家聊得很投缘便开始探讨合作的可能性。在接触的过程中，我感觉公司无论从愿景文化、团队的专业度、交易类型和质量都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我挺信缘分的，尽管当时也有一些别的机会，我也没有再考虑便回国了。从西雅图回上海的飞机上有一刻还挺唏嘘的，这便和美国的一切说再见了。不过就像我很喜欢“Adventure”这个词来形容人生，虽然面对未知我们都会忐忑，但对新的工作和挑战我更加充满了期待。（注：Justin与饭团） 5. 您是很多年青律师的偶像，哈佛才俊，勇于追求自己的梦想。你在此有什么想跟其他年青法律人分享的吗？不敢当，我一直提醒自己毕业了就要淡化哈佛标签，以实力和表现而非学校赢得别人的认可，此外不要好为人师，第一比我出色的人太多，第二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我们不能也不要复制别人。这里厚着脸皮给大家几点自己切身体会做参考，首先建议大家找到并且发展自己的“unique value/strength”。这里有两个方面，一点是“unique”，就是比较优势。我以我自己为例。我在好莱坞能找到Big Law工作的一个重要原因是因为我是中国人，我会说中文，懂中国而且确实为团队加强了中国业务。这是我和美国律师的比较优势；第二是“value”，就是对你的雇主是有用的。十年前好莱坞根本没有中国业务，那我中国背景再好对律所也是没有value的，它没有需求，但这两年中国风在好莱坞劲吹，也给了我们机会。引申开还有两点，一个是“势”，咱们不经常说要做风口的猪么，在选择发展你的unique value的时候虽然要看你的兴趣，但也要考虑一下“势”。比如在外商审批已经日渐简化的今天，如果还在拼命研究FDI，那肯定是不合适的；第二，剑走偏锋不足以出奇制胜，最重要的还是基本功。尽管中国风盛行，但好莱坞的主流公司，如主流律所和大studio里的中国人还是凤毛麟角。对律所而言，中国背景只是锦上添花，你是不是过了加州Bar，你的法律基本功是否扎实，你的drafting skill和language如何才是决定雇佣的关键，也决定了你能否生存和胜出。还有一点比较鸡汤但确实是内心想法，希望大家在能不为五斗米折腰的时候，保留一点理想主义。最后，以我很喜欢的美国最高法院法官Ruth Ginsburg的话结尾，这是她被问及希望世人如何记住她时给的答案，“Someone who used whatever talent she had to do her work to the very best of her ability. And to help repair tears in her society, to make things a little better through the use of whatever ability she has。”希望自己有一天也可以有底气说这句话，与大家共勉并祝大家好运。

各位CLECSS朋友：感谢大家自2007年开始听CLECSS的讲座，2014年开始看CLECSS的微信文章，今天我们来到第890个早上。在这些年来，感谢您们一直支持陪伴着我们的成长。今年我们第二年推出CLECSS会籍计划，希望各位CLECSS朋友能鼎力支持！大家可以在11月13日（周日）前，发电邮至clecss.education@gmail.com申请2017 CLECSS会员。（注：为了支持环保，今年CLECSS决定不印制会员卡。2017会员将获得会员号码，报名活动时报上会员号码就可以。）2017年CLECSS会籍申请：1．打赏CLECSS今天的贴子200元。然后按照(2) 或(3) 报名。2．如果是CLECSS 2016年会员，发电邮至clecss.education@gmail.com，写上自己的真实姓名，告知我们2016年的会员号码就可以。假设您的号码是20160123，您的2017年号码将会是20170123。（如有任何信息更新，例如换了工作，也请告知我们）。3．如果不是CLECSS 2016年会员，发电邮至clecss.education@gmail.com，写上自己的真实姓名，法学院，工作机构，微信ID及微信昵称（让我们对上您的付款）。 2017年CLECSS会籍福利：1．2016年北京/上海/香港年会以会员优惠价参加（预计在2016年年底或2017年年初举行，届时2017年会员仍需报名，不过报名优先）2．整年2017年活动以会员优惠价参加。3．整年2017年活动优先报名。根据过去一年的经验，会员和非会员的活动收费差别很大（以北京/上海的法务聚餐为例，会员和非会员分别是200元和400元），因此建议大家都申请2017会籍。去年很多朋友错过了申请窗口期申请后补，我们酌情批准了部分申请。因此建议有兴趣申请2017 CLECSS会籍的朋友们尽早报名，报名期为10月31日至11月13日。即使你们不在北京/上海/香港，也希望你们能申请我们的会籍计划，支持我们9年来的努力！期待大家成为我们 2017年的CLECSS 会员！

作者：Simon Mui 梅品和，CLECSS创办人，CBLA旅美中国律师协会董事，美国斯坦福商学院管理硕士，美国圣路易斯华盛顿大学法律博士，纽约/英国/香港律师，多年国际律师事务所和上市公司经验引言这几天在西安，同行的朋友都是工作了10年以上的律师。大家很多话题可以聊起来。 其中聊到事业发展问题，回顾过去10年，大家不约而同地说，其实平台是最重要的！随之而来的问题是：什么平台未来10年会发展得最好？平台 v 个人在你的法律事业成长中，肯定会听过这句话：“最重要看个人，你有实力，去哪里都一样！” 个人实力固然重要，但毕竟个人孤军力弱。就是你本身很有才学很出名，你作为一个Tier 1 律师去了一个Tier 2的律所做，同样会被拖了后腿。比如说，你以前是某一Tier 1律所的高级律师，去了某Tier 2的律所做合伙人，很多客户都带不过去（因为Tier 2的律所不在客户的Panel List 上）。现在常常有两极化的情况。Tier 1的律所忙得要死，Tier 2 及3生意一般。在好的平台，有时候也不需要自己找客户，本来平台就有稳定的客源。相反，即使你的人脉怎样厉害，社交技巧如何高超，有时候平台不行，就是不行。那怎样的平台未来10年会发展得最好除了看级数外，我觉得很重要看律所的长远策略和稳定性。“稳定性”是很重要的因素，大家看很多英国律所在中国发展得比美国律所好，原因是英国律所在中国更有长远的发展策略，自己培训人才出来，稳步发展。反而，美国所较急功近利，经济好时到处挖人，经济差时裁人，流动性很大。同样道理，内所也一样，你要找到一个稳定的平台，这个平台需要有长远的眼光，未来10年有明确的发展策略。结语各位CLECSS朋友，希望大家在事业上都能找到一个很好的平台，有时候靠个人孤军作战，效果还是有限。今天是我在西安的最后一天。期望不久的将来再见各位西北朋友！

作者：Simon Mui 梅品和，CLECSS创办人，CBLA旅美中国律师协会董事，美国斯坦福商学院管理硕士，美国圣路易斯华盛顿大学法律博士，纽约/英国/香港律师，多年国际律师事务所和上市公司经验引言今天是我来到西安的第三天，完成了西北政法大学新老校园两场CLECSS讲座。今天刚好是CLECSS的第888篇文章，我就把这特别的文章编号送给了西安。这几天，西安的建设给我很深的印象，道路井井有条，地方清洁。文化色彩浓厚，人也很友善。昨天，我和几位朋友在餐馆吃中饭，点了很多菜，结账时总共才158元，大家都很惊讶，因为平时在香港中环吃顿饭，人均就几百块港币。后来下午西北政法大学讲座，有位学生问我内陆的法律人跟沿海的法律人有什么差别，我自己也好好想了一下。很多内陆城市的规划，比沿海城市更好。那为什么还有这个差距呢？平等的心态，信息和理想我还记得在美国，每个州都有自己的特点，比如说在Nevada，本来是一片沙漠，但却发展了赌业。每个州也发展自己所长，每个州都是平等。有几点要注意：1 。心态：首先，现在有了互联网和各种沟通工具，地域已经不是问题。所以在心态上，我们要觉得每个城市都是平等的（或近乎平等）。不要觉得自己在内陆城市有什么先天不足之处。城市跟城市是平等的，人与人也是平等的。2．信息：您利用网上平台，把世界了解一遍。理论上，你能了解的，应该跟一个在北上广深的差别不大，大家都是看网上同一个贴子。（例如在这一刻，全国各地的CLECSS友都在看同一篇贴子。）充分了解这个世界的信息和局面后，你想想，你能做什么，怎样做最好。例如，如果决定留在西安发展，想想怎样跟外面世界建立人脉。如果决定出去，又是怎样达到目标。3．理想：在现今社会，信息的取得和地域的方便已不再是一个大问题。因此，理想也是平等的。沿海的朋友能出国读LLM或JD，您也可以。你西北政法大学出去，是出去，中国政法大学出去，也是出去。只不过传统在心态上，内陆城市的法律人较少想着出去，外国的法学院可能对中国政法比西北政法更为熟悉。但这不过是以前因为地域不便和信息不足养成的“心态”和“习惯”。现在信息平等的年代，其实出去的可能性也是平等。如果大家养成一个习惯接触国际社会，大家聊天的话题都更国际化，更多同学出国留学。就会有一个好的循环，大家更相信这个“理想的平等性”。结语其实内陆的法律人，很多时候他们有更多好处。往往在沿海城市，身边资源太多，往往并不太珍惜。但很多内陆城市的朋友们，我反而见到他们更强的上进心。往往对理想更渴求，更义无反顾地追求梦想。在此，我要向每一位为自己梦想奋斗的法律人致敬！在西安的第三天，我们在开往华山的路上，希望有缘见到各位在陕西的CLECSS朋友！

引言【CLECSS 852】《CLECSS十大杰青评选结果》出来后，孙可青接受了我们第一个访谈【CLECSS 867】《专访CLECSS十大杰青孙可青 - 从西政，方达到滴滴出行总监》。今天我们找来第二位西政校友刘群敏。过去十年，刘群敏律师在事业上不断追求不同的尝试和突破。当然，刘律师还有非常帅气的外表。今天我们一起看看他怎样从西政毕业做到华融国际法律顾问。《专访CLECSS十大杰青刘群敏 - 西政到华融国际法律顾问》访谈者：Simon Mui 梅品和 (CLECSS创办人)，美国斯坦福商学院管理硕士，美国圣路易斯华盛顿大学法律博士，纽约/英国/香港律师，多年国际律师事务所和上市公司经验。受访者：刘群敏(Aaron)，华融国际法律顾问，西南政法大学本科，香港中文大学法学硕士。之前曾任职君合，Mayer Brown JSM 及Eversheds。1、您在西政毕业，为什么毕业后去了香港中文大学读LLM？我从小在深圳看TVB的律政剧长大，成为一名律师是一直以来的理想。香港奉行精英教育，中国内地只有高考状元或成绩拔尖的学生才有机会被香港的大学录取，能进入香港高校读书意味着将获得更好的深造或就业机会。虽然错过了到香港读本科的机会，但我有幸进入中国法学教育的“黄埔军校”西南政法大学，感受“学思践悟，笃行致远”的西政精神，并结识了一批良师益友，受益匪浅，比如与孙可青师弟（现滴滴出行法务总监）一起被选入西政代表队参加西南地区首届模拟联合国比赛并被评为最佳代表队。然而，去香港读书是当时未了的心愿。在深圳市人民检察院实习期间，通过一位在香港读书的西政校友，我了解到赴香港读LLM的有关信息和申请步骤。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我向香港大学、香港中文大学和香港城市大学的法律学院分别递交了研究生入学申请，也许运气比较好，后来陆续收到了他们的录取通知书。由于香港大学发出邀请的时间较晚，虽然香港中文大学的法律学院成立时间不长，但考虑到其综合实力和学术声誉也不错，因此我接受了后者的邀请。事实证明，香港中文大学的教育水平很高，校友影响力也很大。除了传统的普通法LLB和JD路径以外，有5年或以上执业经验的中国律师，可直接通过香港律师会的海外律师资格考试（OLQE）取得香港律师执业资格。如果选择在香港读普通法LLM，可申请免考海外律师资格考试的口试科目。2、香港LLM毕业后，为什么立即回国内发展？可以分享一下您在深圳君合的经验吗？香港LLM毕业后，我加入香港孖士打律师行（Mayer Brown JSM）并在其北京代表处的建筑与争议解决团队工作，主要为香港上海大酒店有限公司、太古地产、恒隆地产、九龙仓集团等港资开发商、彭博（Bloomberg）及北京政府部门提供法律服务。孖士打律师行于1863年在香港成立，现办事处遍及美国、香港、中国内地、新加坡、泰国等国家和地区。因为遇到这样一个难得的机会，且北京是中国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所以我选择了回国内发展。子曰：“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通过国家司法考试后，考虑到只有在内所才能正式实习并成为一名中国执业律师，且父母在深圳生活，我便加入了北京市君合律师事务所的深圳办公室。在深圳君合，我主要从事境外上市、兼并收购、房地产结构化融资（以信托、资产管理计划等形式）、外商投资、劳动与诉讼等领域的法律服务，当中遇到不少跨领域、法域的项目和案件。受惠于君合资源统一、客户共享的管理机制，不论是君合内部协作完成的项目，还是君合牵头协调境内外律所团队合作完成的项目，深圳君合均能在君合的大平台上为客户提供一站式、全方位的服务体验。众多客户中，让我印象最深、压力最大的是苹果公司。在香港、深圳合伙人的指导下，我主要负责为苹果公司的北京、上海外资企业在中国内地投资设立分支机构（即苹果旗舰店或零售店）提供全程法律服务，从租赁登记、外资审批、工商登记、卫生许可、税务登记到一般纳税人资格认定、增值税普通发票和专用发票申请等流程的每一个细节、障碍和进展均需向苹果公司美国加州总部汇报。经过不断地沟通、磨合，我们逐渐取得苹果公司的信任，从最初的重庆北城天街、国泰广场两家分支机构，到后来的成都、杭州、无锡、青岛、广州等城市的分支机构，苹果公司都委托我们设立。在时间紧迫、标准严格和各地政府部门监管要求不一致的情况下，除向苹果公司解释有关法律法规和地方规定以外，我还参与项目管理，陪同客户与政府部门沟通，虽然倍感压力但受益匪浅。在此，也感谢君合给予的平台、指导和信任。3、您后来为什么又回到香港的国际律师事务所？跟您在中国律师事务所工作有什么区别？成为一名熟悉中港两地法律规则和实务的法律工作者，是我在工作中逐渐树立的目标。在深圳君合历练的几年间，经常有机会与香港的国际律师事务所合作，他们高标准的服务质量、国际化的平台让我萌生了回香港工作的念头。不过，香港的国际律师事务所每年为中国律师提供的“注册海外律师”工作职位可以说是凤毛麟角。也许运气比较好，我通过某些渠道了解到英国安睿国际律师事务所（Eversheds）的香港办公室当时正急需招聘一名有经验的中国律师，感谢安睿给予了我这次返港就业的机会。与内所相比，我对在外所工作的主要体会如下：（1）外所国际化程度高、文化多元化，中国律师有机会与英国、美国、澳大利亚及香港等境外律师一起工作；（2）外所的主要工作语言为英语，无论是口语还是法律文书撰写方面都会有较大的进步；（3）由于现在大部分客户为中资企业，中英双语能力的要求较高；（4）中国律师在内所能接触的业务领域较广，晋升空间较大，而外所管理规范，有机会从境外律所角度统筹跨境交易，不过能接触的业务领域相对单一。4、您基于什么考虑去华融国际？甲方和乙方的区别在哪里？律师的工作性质，尤其在非诉讼领域，不可避免地需要长时间地对着电脑和手机工作，熬夜工作、周末加班成为常态，身体健康可能会受到影响。在律所的时候，我基本最后一个离开，逐个办公室检查是否关灯后，还会腾出一点时间回顾当天的工作，思考如何改进工作模式。另外，通过与客户接触，我逐渐对投融资行业产生了兴趣，希望有机会可以从甲方的角度，在综合考虑商业盈利和法律风险之后判断投资项目的可行性，后来便加入中国华融国际控股有限公司的法律顾问团队。华融国际是中国四大金融资产管理公司之一中国华融资产管理股份有限公司（2799.HK）的香港投资平台。由于加入时间不长，我暂时无法就甲方和乙方的区别给予大家过多的分享。直观感受是，为完成一个投资项目，除法律方面以外，甲方还需综合考虑商业、财务、投资决策等方面的因素，以实现无风险的利润和资产保值。5、您现义务担任前海国合法律研究院的研究员，可以跟我们分享一下有关经验吗？受深圳市前海国合法律研究院邀请且经西南政法大学批准，我现义务担任该法律研究院的研究员，主要负责研究香港、深圳两地的法治建设经验，为两地律所的沟通、合作搭建桥梁，协助建立、健全前海的法规体系，加快推进前海商事法律与国际通行商业规则的对接。深圳市前海国合法律研究院是由西南政法大学、广东星辰（前海）律师事务所等理事单位共同组成，由深圳市前海管理局作为主管单位，深圳市司法局作为指导单位，以前海为基地，结合国家“一带一路”发展战略，配合中国企业“走出去”，旨在打造中国首个国家级高端跨境法律研究智库。该法律研究院的研究员还包括司法部港澳台法律培训中心副主任董石、深圳市前海管理局党组副书记、纪委书记曹海雷、香港大学法律学院副院长傅华伶教授、香港大学法律系主任赵云教授和深圳国际仲裁院刘晓春院长等。6、您对其他年青律师有什么忠告？由于资历尚浅，忠告谈不上，以下几点经验供青年律师参考：（1）务实严谨，持之以恒；（2）了解自己，提早做好职业规划；（3）善于反思和总结，学会项目管理，提高工作效率；（4）关注行业与立法动态、社会热点问题和案件，保持学习的习惯；（5）从客户角度思考，为客户提供行之有效的法律建议和解决方案；（6）三人行必有我师，多与同行、其他行业的同学、朋友交流。“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垒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 Keep Walking.共勉！

作者：Simon Mui 梅品和，CLECSS创办人，CBLA旅美中国律师协会董事，美国斯坦福商学院管理硕士，美国圣路易斯华盛顿大学法律博士，纽约/英国/香港律师，多年国际律师事务所和上市公司经验引言这周很忙。我在去机场的路上，第一次香港飞西安。西北政法大学的同学们晚上见！《Go West》是我中学时代一首西方流行曲，曲词大约的意思是追求一种西方的生活和自由，带有一种美国主义的色彩。传统来说，在中国其实我们所说的《西游》，“西”反而其实是我们的内陆（例如陕西）一带。所以所有地域都是相对的，我们说美国是“西方”，但说我们中国内陆是“西方”也可以。最重要，理想在哪里，就去那里，是否叫“西方”并不重要。在我们古代，强秦就靠开发“西方疆土”，国力日渐强盛。Go West的梦想从10年前开始，中国法律人就出现去美国读LLM和JD的Go West潮。我美国念JD时，我的确学到很多东西，文化上很多碰撞。到今天，还是我很回味的一段美国留学的日子。这种Go West，是法律人一种学习和寻找。但当我们去西方学了不同的制度和法律原则，自己做了一个收入不错的律师，我们下一步又怎样呢？其实中国内陆才是我们真正传统意义上的“西方”。西游的梦想因为在美国读法学院和商学院，我在美国待了好几年。虽然美国的生活不错，但我还是想回国，觉得回国更能实现自己的理想。我中学时候在香港看了大量西方文学，但我也同时热爱中国的文学。在《西游记》里，为了一个取西经的目标，可以排除万难，直至收成正果。我们法律人也可以，当我们在沿海的北上广深港工作时，其实西部还有很多其他法律人，我们有否努力多跟他们交流，让双方多点沟通，让他们多了解沿海甚至国际法律市场环境；同时我们去了解西部内陆，大家一起协作，一起共赢？结语谈到“Go West”，欧美是“西方”，但我们中国内陆也是“西方”。最重要，理想在哪里，我们就往哪里。我们以前很多法律人都要争相出国，要去美国读LLM和JD圆梦，但其实读完后，我们是否有更深层次的意义？例如多去中国内陆分享，把我们学成的东西跟其他中国地区的法律人交流。这是法律人Go West 的新意义，怀着这个“西游”的心，我踏上我去西安的旅程。

作者：Simon Mui 梅品和，CLECSS创办人，CBLA旅美中国律师协会董事，美国斯坦福商学院管理硕士，美国圣路易斯华盛顿大学法律博士，纽约/英国/香港律师，多年国际律师事务所和上市公司经验引言我承认，我没有去过中国西北，但我想去，很想去。很多内陆的朋友跟我说，很想来香港看看，看看国际金融中心的五光十色。但我倒过来，很想去西北看看。我在香港出生成长，小时候，家里放了整套中国历史的中学教材。在我还没有进中学时已把整套教材看完，其中最喜欢看战国那段，所以对西安等地方特别有感情。后来今年看了《芈月传》，让我更加想去看兵马俑了。明天终于可以成行去西安了，让我非常期待。西北政法大学的朋友们可以参看今天CLECSS公众号的另一贴子：【CLECSS】《西北政法大学讲座– 国际事业规划讲座10年》。完成去中国西部的梦想自2007年开始，我已经不知道去了多少中国法学院做讲座。我当年以为从北京昌平的中国政法大学开始，很快会在中国走完一圈，但命运却没有如此安排。我一直有个遗憾没有去过中国西部做讲座，因此“西北政法”和“西南政法”一直成为了我人生的两大遗憾。这些年来，北京，上海及其他沿海城市听我讲作的学生们一个一个出国了，回来成为了我一辈子的朋友。我2008年去过武汉大学做讲座，今年上半年又去一次，但武汉最多可以说是中国的“中南”部，不算西部。我为什么一定要去西部？这是小时候的梦想。作为一个中国人，我希望能游历中国所有山川。作为一个法律人，我希望能把法律人追求卓越 (Think Big; Do Big) 的精神，法律教育和专业信息，播送到中国每一个角落。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很少把周末留给自己，每个周末，也放在CLECSS的事情上。每一个飞行，既疲倦，又兴奋。但每当踏上讲台时，心里却无比的雀跃，感觉有太多事情要跟学生说，两个小时真的不够。事实上，法律事业是一辈子了，法律发展对于过国家而言更是任重道远，两小时的讲座又怎样足够呢？顺带一提，到了今天，CLECSS已经到了884篇文章了，估计其中约800篇是我个人的文章。也许我不是每一篇文章都写得好，但这是我想跟学生说的“坚持”，800多天早起的“坚持”。做人也好，做律师也好，只有坚持都最后，我们的梦想才会实现。我也是等了近10年才有去西部做讲座的机会。人生的追求，很多时候是相对的明天终于可以去西安了。我这周很忙，没有太多时间准备西北政法大学的讲座。但我带着一份真诚的心过来，想跟各位同学分享人生的梦想和法律人的追求。这世界本来就是相对的，在您们想去外面的世界看看时，我也很想过来西安看看。正因为这世界地域的不同，让这世界更有趣，更多元化。讲座完成后，我会在西安留三天，跟几位认识多年的好朋友在西安游玩。人生有此假期，不亦乐乎？希望在西安有缘见到各位CLECSS朋友！同时期待西南政法之旅能尽快成行！

继【CLECSS 382】《简洁英语有三宝— 从简、标点、副词巧》后，CLECSS很高兴再度收到张南的投稿，讨论怎样让英文写作更加清晰流畅。各位CLECSS读者看完今天张南的文章，法律英语写作可以多试用句末“强调位”和句首“主题位”，看看是否更清晰流畅？（作者：张南，CLECSS会员，美国纽约大学JD，纽约律师，任职某国际律师事务所）去年有幸在CLECSS平台上分享了【CLECSS 382】《简洁英语有三宝——从简、标点、副词巧》，讨论了一些简洁写作的心得。而这次想要聊一聊清晰表达——在句子的层面，怎样准确的传递作者的意图，让读者有流畅的阅读体验。这一点对于法律写作尤为重要，因为法律文书的读者常常是繁忙的合伙人、挑剔的客户和虎视眈眈的对方律师，而讨论的问题往往是复杂而陌生的。理想状态下，我们期待读者会拿出一整块不受打扰的时间，从头到尾的研读我们的杰作。然而真实状态下，读者往往惜时如金，希望用最短的时间就能把握文章的核心，非常恼火于不够清晰的表达。好在英美的写作专家在不断地研究清晰表达的技巧，而成果之一是在写作时，将重要的信息放在句末的“强调位”（stress position）以及将承上启下的信息放在句首的“主题位”（topic position）就可以立竿见影的提高句子的准确性和段落的可读性（参考文献见文末）。这个看似老生常谈的技巧却被专家认为是最多的英文母语写作者需要努力改进的地方。现在这个技巧在美国的学术界和法律界已经被越来越广泛的运用。强调位 (Stress Position)-- save the best to the last强调位就是一个语法结构的结尾处。读者潜意识里认为句末的信息最为重要，所以作者要把强调的重点放到这里。换言之就是 save the best to the last。句号、分号、冒号和破折号往往意味着一个强调位的结束。但是逗号一般不会带来强调位，因为逗号的功能很多，有时候仅仅相当于汉语中的顿号，有时候仅仅是引导了一个插入语或者是同位语，并不能给读者明确的信号。为什么强调位这么重要？学习英文口语的时候，与口音同等重要的是节奏，包括词汇的重读、语调、还有停顿等等。通过重读不同的单词，同一句话可以传达不同的重点。而没有节奏的口语则听起来很吃力。但是在写作中，没有重读，作者又要怎样把控节奏呢？主要是依靠停顿。由于英文非常注重句子的语法结构（比如说主谓宾结构）的规整，我们在读一个句子的时候会“屏住呼吸”主动的寻找完整的语法结构，直到找到了这个结构才会下意识的“呼出这口气”开始理解整个句子，同时产生一个停顿。而一个完整语法结构的末尾会自然而然吸引读者的注意力，这就是强调位的魔力。让我们看一个反面例子： As used in the foundry industry, "turnkey" means responsibility for the satisfactory performance of a piece of equipment in addition to the design, manufacture, and installation of that equipment. Company B agrees that this definition of turnkey is commonly understood in the foundry industry.在这句话中，不同的读者很难对作者的强调意图有一个共识。第一句话强调位上的信息是that equipment ，但是这个信息并没有什么太大作用。换句话说，这个强调位被浪费了。如果作者想要强调某一个概念，比如说satisfactory performance, 那么这就不是成功的写作。当我们将句子中词汇的次序颠倒一下 As Company B agrees, the foundry industry uses the term “turnkey” to signify responsibility not only for the design, manufacture, and installation of a piece of equipment but also for its satisfactory performance. 强调的明显是satisfactory performance调整一下 Company B agrees: The foundry industry uses the term “turnkey” to signify responsibility not only for the design, manufacture, and installation of a piece of equipment but also for its satisfactory performance. 强调的就是Company B和satisfactory performance再调整一下 Company B agrees: The foundry industry uses the term “turnkey” to signify responsibility for a piece of equipment’s design, manufacture, and installation; but the industry also uses the term to indicate responsibility for its satisfactory performance. 强调的就是Company B和design, manufacture, and installation以及satisfactory performance这几种改法本身没有对错、优劣之分，关键是有没有忠实的反映了作者的意图。但是从中我们可以体会到强调位对于读者注意力的微妙影响。承上启下的主题位 (Topic Position)主题位就是一个语法结构的开头。因为读者潜意识里期望在句头了解句子的“主角”，以及找到和已知信息的联系，所以作者需要在句子的开头承上启下。相对“启下”， “承上”更为关键，但却常常被作者所忽视。作者写作的时候对所有的信息已经了然于胸，所以比较倾向于在新的句子开始引入新的关键信息，但却忽视了读者其实没有同样清楚的背景知识，直接从新的信息开始阅读会比较吃力，同时最重要的信息没有放到句尾也浪费了强调位。一个反面的例子是（剧透：很难读） The case is not so much a contest between the United States Department of Justice and the two defendant companies as a skirmish in a broader battle over the direction American economic life will take in the coming year. The concept of the conglomerate corporation-not a particularly new idea, but one which lately has gained great momentum-is at the center of this struggle. The attempt of companies to expand through acquisition of other firms, while avoiding the antitrust problems of vertical or horizontal mergers, is one reason for the recent popularity of this concept. The resulting corporations have had none of the earmarks of the traditional trust situation, but they have presented new problems of their own.这一段文章难懂的一个原因是每一句话都加入了新的信息，但是没有及时告诉读者这句话和前文的联系，给读者一种很乱的感觉。下文中将有联系的单词用同样的颜色标注了出来，我们可以看出他们没有被放在恰当的主题位。 The case is not so much a contest between the United States Department of Justice and the two defendant companies as a skirmish in a broader battle over the direction American economic life will take in the coming year. The concept of the conglomerate corporation-not a particularly new idea, but one which lately has gained great momentum-is at the center of thisstruggle. The attempt of companies to expand through acquisition of other firms,while avoiding the antitrust problems of vertical or horizontal mergers, is one reason for the recent popularity of this concept. The resulting corporations have had none of the earmarks of the traditional trust situation, but they have presented new problems of their own.而这是通过将衔接上文的信息放在主题位后的改进版本。 The case is not so much a contest between the United States Department of Justice and the two defendant companies as a skirmish in a broader battle over the direction American economic life will take in the coming year. At the center of the battle is the concept of the conglomerate corporation-not a particularly new idea, but one which lately has gained great momentum. One reason for its recent popularity is the attempt of companies to expand through acquisition of other firms, while avoiding the antitrust problems of vertical or horizontal mergers. The resulting corporations have had none of the earmarks of the traditional trust situation, but they have presented new problems of their own.改正中式英语，不要浪费主题位中式英语中非常常见的一个问题就是将形式化的语言放在句首，白白浪费了主题位。主要症状有这么几种： 不必要的惯用语和形式主语o The main purpose of monitoring network planning is to decide suitable well locations.较佳： Monitoring network planning attempts to determine appropriate well locations.o One can develop, expand, and debug the program easily in the future.较佳： The program can be easily developed, expanded, and debugged in the future. 不必要的时间短语o Currently, there are more than 50 varieties of bulk pharmaceuticals produced in Taiwan.较佳： More than fifty varieties of bulk pharmaceuticals are produced in Taiwan.（现在时态已经足够） 不必要的比较短语o In comparison with the conventional method, the proposed method spends less computational time.较佳：The proposed method spends less computational time than the conventional method. （如果短语的目的仅仅是表明比较，不是连接两个句子或段落，则没有必要放在句首） 不必要的条件短语o In order to determine the acoustic pressure due to an ultrasonic transducer, we must solve the general equation.较佳： Determining the acoustic pressure necessitates solving the general equation.主题位和强调位并重，让段落清晰连贯将主题位和强调位的信息有效的链接起来就能形成一个信息的链条，会让读者更加顺畅的吸收信息。这种做法叫“已知—未知对比法”（The Known-New Contract）。下面例子中蓝色部分是主题位，红色部分是强调位。• Accounts of depression evolved after psychologists introduced the concepts of defeat and entrapment. These concepts have been implicated in theoretical accounts of anxiety and suicide. Such theories…在写作或者是修改文章的时候，我们可以留意一下重要的信息是否放在了强调位上，以及主题位上有没有承上启下，联系之前的信息，并加以调整。修改前的例子 People are injuring themselves at home, work and out in public from slipping and falling. The material of the shoe sole, the material of the floor surface that the individual is walking across, and a contaminant, like water of oil, that may decrease friction between the two materials all contribute to slipping.第二句的强调位的内容和第一句话的强调位说的都是类似的内容，没有引入新的或者是重要的信息。而第二句话的主题位也并没有和之前的信息关联起来。运用“已知—未知对比法”修改第二句后。 People are injuring themselves at home, work and out in public from slipping and falling. Factors contributing to slipping include the material of the shoe sole, the material of the floor surface that the individual is walking across, and a contaminant, like water or oil.进阶的修改技巧还包括将主语和谓语动词放在较近的位置；将含有过多重要信息的长句子通过冒号、破折号、分号分层，或者干脆分成几个短句子以创造更多的强调位。修改前 The enthalpy of hydrogen bond formation between the nucleoside bases dG and dC has been determined by direct measurement. dG and dC were derivatized at the 5’ and 3’ hydroxyls with T groups to obtain solubility of the nucleosides in non-aqueous solvents and to prevent the ribose hydroxyls from forming hydrogen bonds.修改后 We directly measured the enthalpy of hydrogen bond formation between the nucleoside bases dG and Dc. dG and dC were derivatized at the 5’ and 3’ hydroxyls with T groups. These groups allowed us to obtain solubility of the nucleosides in non-aqueous solvents. In addition, this process prevented the ribose hydroxyls from forming hydrogen bonds.要强调的是，和之前文章讨论的简洁写作三宝一样，主题位和强调位只是写作的工具，而不是必须遵循的原则，需要灵活运用。比如说，主题位中包含的信息并不是必须来自于之前的一句话中，有可能来自于上一段或者是读者自己的背景知识，只要这些信息能够起到承上启下的作用。最后非常感谢Simon对我一直以来的帮助，也感谢他给了我一个宝贵的机会和大家交流，错漏之处请大家包涵。谢谢阅读！参考文献  Gopen and Swan. The Science of Scientific Writing. American Scientist Nov. 1990.(http://akbar.marlboro.edu/~mahoney/vhs/scientific_writing.html) Claus Wilke. Writing paragraphs that make sense—the topic and the stress position. The Serial Mentor. Sep 26, 2013 (http://serialmentor.com/blog/2013/9/26/writing-paragraphs-that-make-sensethe-topic-and-the-stress-position) George Gopen. The importance of stress: indication the most important word in a sentence. Litigation, V. 38, Number 1, Fall 2011(http://georgegopen.com/articles/litigation/litigation_2_stress_position.pdf) Ted Knoy, Editing for Chinese-English Colloquial Habits. PPT presentation. Making Complex Writing Intelligible with the Known-New Contract, Carnegie Mellon University, Global Communication Center (https://www.cmu.edu/gcc/handouts/Old-New%20handout%20.pdf) Stephen V. Armstrong and Timothy P. Terrell, The Art and Architecture of Paragraphs: Focus, Flow, and Emphasis, Part II, 23 Perspectives: Teaching Legal Res. & Writing 140 (2015).(https://info.legalsolutions.thomsonreuters.com/pdf/perspec/2015-summer/2015-summer-1.pdf)

引言【CLECSS 852】《CLECSS十大杰青评选结果》出来后，这十位杰青备受关注。今天我们找来其中一位CLECSS十大杰青陈敏律师接受我们访谈。陈敏有两点是我很佩服的：第一，他一直坚持自己的理想（包括出国留学，在国际律师事务所工作等），一步一步攀到今天的成功。第二，很多法律人几年就会换一份工作，但他对自己的工作很坚持，很敬业。今天我们一起看看他怎样从浙大做到国际律师事务所的资深律师。《专访CLECSS十大杰青陈敏律师- 从浙大到国际律师事务所》访谈者：Simon Mui 梅品和 (CLECSS创办人)，美国斯坦福商学院管理硕士，美国圣路易斯华盛顿大学法律博士，纽约/英国/香港律师，多年国际律师事务所和上市公司经验。受访者：陈敏(Isaac Chen)，英国史密夫斐尔律师事务所(Herbert Smith Freehills LLP)北京分所资深律师，毕业于浙江大学、香港大学及美国西北大学法学院及凯洛格(Kellogg)管理学院。1. 浙大是全国顶尖的大学, 但大部分学生会留在浙江发展。您当年怎样决定去香港（其后美国）留学，继而进入史密夫国际律师事务所？在相当长的一段时期, 中国区的高端法律服务市场主要集中在香港、北京和上海，这三个城市是经济中心，也是监管机构所在地，国际律师事务所和主要的中国律师事务所都在这三个城市开展业务。我理解和其他非香港、北京和上海的法学院类似，浙大法学院毕业生观念曾经也相对较闭塞,在求学过程中与香港、北京和上海的律师事务所的互动很少，实习机会也很少，因此同学们以前所理解的法律服务还停留在以诉讼为主的本地律师事务所，去律所求职的动力自然也并不强，多数选择留在浙江就业，进入公检法和其他公务员系统。当然，少数同学去香港、北京和上海求职，我理解难度也大于香港、北京和上海的法学院毕业生。但是，现在的浙江和浙大与10几年前已显著不同。浙江是中国民营经济和创业环境最发达的省份，很多浙江企业，以阿里巴巴、吉利汽车等为代表，在各自的行业内都占据主导地位，“往外走”的步伐很大，是各家金融机构和律所追逐的对象。我个人觉得，浙江和浙大，在香港、北京和上海以外，地位是超然的。我们浙江人多数比较勤奋，也敢于闯荡，具备企业家精神，也诞生很多企业家。我与浙江与浙大有天然的联系，现在也经常回去。在浙大求学是我的幸运，也是我的骄傲。浙大目前在多个大学排行榜的全国整体排名稳居前三，日积月累，法学院自然也会受惠很多，我很看好浙大与浙大法学院的进一步发展。说回去当年的情况，我观念的突破主要是受了totoo的熏陶。那时，经常上totoo论坛，看一些帖子，了解了一些香港、北京和上海律所和律师的情况，也第一次知道还有国际律师事务所这回事，知道了律师除了打官司以外，还能做这么多其他的事情。我后来还做过totoo北京版的版主，与totoo的创办人周浩在很多项目上还在一起合作，回想当年，还是很有意思的。此外，我也要着重感谢Simon的帮助。我记得我2003年就认识Simon （Simon做过totoo粤港版的版主），那时我在申请出国，而Simon在美国读法学院。人生兜兜转转，和好朋友保持十几年的友谊，胜过其他一切。自然，观念的提升不代表求职的顺利。法学是最难就业的专业之一，我相信大多数律师曾经都是坎坷的，我也不例外。我现在和在校生谈求职时，也是这么说的，过程肯定是艰难的，前景肯定是美好的。我之所以能进史密夫发展，主要得益于师兄的提携。众所周知，史密夫中国业务的创始人肖志岳(Jeremy Xiao)律师是浙大毕业的。再次感谢肖律师给与机会！这也是以下问题三的答案之一了，知遇之恩，无以为报。2。史密夫的资本市场团队很有名，您可以分享一下你在史密夫的经验吗？是的，史密夫的资本市场业务市场领先。我们曾就包括中石化、中海油、华能、神华、中国建设银行、中国工商银行、中国农业银行、招商银行等中国最重大的重组上市项目提供法律服务，我本人也有幸参加了中国农业银行的IPO。我们的资本市场团队是明星团队，策略是小而精，不是“摊大饼”似的发展。对我们处理的上市项目，我们是尽心尽力地服务，我们所的合伙人是亲自参加项目执行的，客户满意度也是非常高的。此外，由于我们的很多客户在完成上市后还继续委任我们，所以现有客户的持续法律工作也相当可观，服务好它们是我们工作的重点。除了IPO，我们也处理债券发行项目，包括国家电网公司、中国工商银行等历年境外债券发行都是我们团队处理的。在资本市场以外，我目前的工作有较大部分在并购方面，我们单个并购项目的价值均很大，做过很多年度最受瞩目的并购项目。由于我们的团队配备较精致，结构较扁平，对律师的要求是比较高的，工作强度是比较大的。我们期待低级别的律师，在处理好自己level的工作以外，也要展现更高的工作能力，协助处理客户。因此，在史密夫工作是很锻炼人的，但是也不必担心，我们同事之前的关系是较紧密，合伙人很hands-on，经常性互相帮助。除非诉讼业务以外，史密夫的争议解决业务是另一个支柱。大家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在一些国际知名律所排名中，争议解决业务的Band One律所有且只有一个，就是史密夫。我们的争议解决业务实在是太强了，这也给非诉业务提供了有力的支撑。 3。很多法律人会每两三年换一次工作，但您在同个律所坚持近十年，可以跟我们分享一下怎样坚持的吗？是的，我在史密夫工作已近十年，这个在市场上较少见。但这种情况，在我们所不少见，我们团队中有好几个同事和我情况类似的。我觉得史密夫的文化是相当好的，合伙人们没什么架子，和同事们的关系很紧密。大家普遍有归属感。对我们来说，史密夫的平台已很好，业务也很好，去其它律所所带来的extra value并不大。史密夫也很强调工作和生活的平衡，也努力创造条件帮助律师实现工作和生活的平衡。我们现在在招聘年轻律师时，也很希望年轻律师能够和我们一起成长，大家可以在较长一个时期实现双赢。我个人是不建议两三年换一次工作的，跳槽所带来的短期收入的提升，未必会带来长期的好处。在一个机构待较长时间后，才会看到很多深层次的事情，绝对是有好处的。4。你在西北读LLM时，也读了Kellogg的证书。可以跟我们介绍一下这个非常特别的Program吗？西北大学法学院和凯洛格管理学院(Kellogg)的合办LLM项目，我们叫LLM/Kellogg，是在12个月的时间里，上一半法学院的课，一半凯洛格的课。凯洛格的部分，是与MBA一起上课的。这个项目的学习压力是很大的, 但对律师来说是一个很好的项目，可以在世界顶尖的商学院学一些MBA课程。我当时学了accounting, finance, leadership, marketing, statistics, negotiation, PE/VC这些，基本把我执业领域所涉及的都学了一下。对我来说，学习客户的知识是挺有意思的，这是共同语言。我很强调共同语言，因为对我们在交易中服务的客户，律师关心的东西，并不等同于客户关心的东西，这中间有一个gap的。我觉得一个优秀律师，一定是给客户带来商业价值的律师，这样才能在更高层次进行对话。单纯提供法律服务，可以说是及格的律师，但仅是及格而已。在凯洛格求学的经历，也使我有了一些很好的MBA同学，很多至今还保持紧密的关系。5。您现在是很多年青律师的榜样，有什么特别想跟年青法律人分享的吗？我谈不上榜样，比我优秀的人太多,这不是谦虚。我觉得现在我们所处的法律服务市场，和10年前、20年前相比，蛋糕是扩大很多，但竞争也绝对激烈很多。现在，基本知名的英美大所都在中国开展业务，中国律师事务所的规模和能力也进步很快。对年轻人来说，就业当然是难的，一直都难，可能现在更难。我觉得要保持热情和信心，不管是从事任何工作，只要坚持，我相信最后都有不错的结果的。有些同学进不了大所，进了小所，但没什么。过几年，小所的大合伙人，赚的钱可能远多于大所的小律师呢。进企业也很好，碰到一个像阿里巴巴的企业，很快实现财务自由。像我工作了十年的人看，颇有老子思想的味道了，“祸兮福所倚, 福兮祸所伏”，只要保持不断学习的上进心，都是有前途的。除了坚持外，还要创造自己的特色。成为一名专业化的律师。我相信随着中国经济格局和利益分配体系的变化，会有更多法律服务专业领域出现，年轻律师能够独立思考，是一定可以发现机会的。最后我想冒昧谈下互联网，我想法律互联网的发展也或大或小地可能给律师群体带来恐慌心理，年轻律师可能内心也有波澜，想以后是不是不需要律师了。这个当然也是争议性的话题。我个人觉得互联网是律师的工具，但不会取代律师。法律服务远不止Q&A。法律服务是很personal的一件事,其中也涉及责任的分配，我想做律师的都了解，不必细说。律师届的一个共识是可以高收费的是高端复杂的公司客户项目，那些简单的法律事宜，原本也是律师在职业发展中应当努力提升自己去避免的。所以，如果互联网可以取代一些法律服务的话，那我说，这些服务，律师不做也罢。

（作者：Simon Mui 梅品和，CLECSS创办人，CBLA旅美中国律师协会董事，美国斯坦福商学院管理硕士，美国圣路易斯华盛顿大学法律博士，纽约/英国/香港律师，多年国际律师事务所和上市公司经验）引言今天周日，各位周日愉快！很多时候，当几个律师朋友走在一起，事业阶段差不多。大家就会说：“不如我们结盟吧！”。无论大家都是同一个律所，还是不同律所，都可以以松散的形式结盟约定。例如：“我们三兄弟，同意如果有生意，会转介给对方”。这种“投名状”，往往说易做难。今天我们看看法律界之间的投名状。“投名状”的操作及困难如果一开始三个律师（例如A，B，C）在同一个律所，那也好办。大家不同业务互相转介。但慢慢，就会面对以下问题：- 如果有另一朋友（例如D）介绍生意给A，A总要礼尚往来，回一些业务给D。- 如果B 有一两次做得不够好，那A还介绍给B吗？客户X介绍过来的业务，要是没有做好，也会影响X跟A自己的关系。- 如果不同律所，也要考虑是否有压力优先介绍生意给同所的其他律师？怎样可以确保“投名状”有效操作？首先，A一定要确保B和C层次对口。例如A 做本地非讼业务，B做本地诉讼业务，C做涉外业务。如果A是顶级大所出来，也要确保B和C也是，否则业务做如果不对口，慢慢“投名状”就会解体。如果D（一个外所律师）不断介绍生意给A，A在回礼（介绍生意）给D时，最好跟B 和C坦白，免得大家误会。长远来说，如果D能给的业务远远超过B和C，大家应该检讨一下现在的安排是否合理，毕竟大家都是做法律生意的，一切以经济角度考虑。例如是否把D也拉进来，一起“投名状”？结语各位CLECSS朋友们，我们在法律界这么多年，必定结交了很多朋友。能交心的，可以结成“投名状”。不过即使最好的朋友，操作起来最终也是从经济角度考虑。要是操作顺利，固然是好，但如果操作不顺，必要时候分开就分开。无论在生意上是否合作，也不影响友谊，大家还是法律界的好朋友！中国法律人加油！

作者：Simon Mui 梅品和，CLECSS创办人，CBLA旅美中国律师协会董事，美国斯坦福商学院管理硕士，美国圣路易斯华盛顿大学法律博士，纽约/英国/香港律师，多年国际律师事务所和上市公司经验引言今天周六，各位周末愉快！我美国JD毕业10年，观察了身边朋友们的事业发展。大体可以分开三种情况：（1）一种是高开低走；（2）一种是低开高走；（3）一种是Flat的横向发展。我们可以称之为“法律界的三条事业线”，今天我们就看看这三种情况。（一）高开低走有些朋友一毕业就进很好的学校，例如一个Top 6 的美国LLM。第一份工作也找到很好，但基于某些原因，后来后继不力。例如：- 刚出来工作头几年遇上金融风暴，没有受到很好的项目培训，或甚至被律所裁掉。- 进了很好的律所，但工作太辛苦，后来一步一步往Tier 较低的律所走。- 想法太多，不安于现状。工作总是换来换去。- 到后期人生没有刚毕业时的冲劲，选择平淡的生活（这个没有对错，纯是个人选择）。评析：上述的原因有客观（例如经济）和主观（例如个人野心）因素。事实上，这种“高开低走”的朋友不少。如果是“主观的因素”，个人认为最重要是自己生活开心。看到他们开心（例如有快乐的家庭），比起看到他们在律所赚大把钱更高兴。如果是“客观的因素”，那就是一两年的机遇不好，只要自己不放弃，总会一天能反弹的，攀上人生的另一个高峰。（二）低开高走这种情况刚相反。很多不一定来自很好的学校，第一份工作也不是最好的律所。很多在二线律所做项目，取得经验后，一步一步转到一线所，越做越好，甚至在一线所做到合伙人。这种现状，很多是因为：- 很多这类型的朋友，知道自己出身不够好，比别人更加努力，更能熬苦。- 在二线所，反而有更多学习的机会，不像某些大所，年轻律师只做项目的一小部分。- 这样慢慢爬上去，越发有成功感，更多正能量让自己攀登顶峰。评析：不少律所合伙人，也是低开高走。很多时候我们看法律人，都是看“谁笑到最后”。今天你跑得别人慢没关系，只要不放弃，来日方长，乌龟也会跑赢兔子。（三）平着横走这种“平着横走”的情况，可以是“高开高走”，“低开低走”，但更多是“中开中走”。一般这类型，学校不错（但不是最顶级的），出来工作找到一个不错的律所（例如一线尾，二线头）或不错的公司，一直做下去。每个人生阶段，也符合一般的预期，不好不差。一般他们都有一个平淡幸福的家庭。这种现状，很多是因为：- 他们本来就做得不错，不是特别有野心，只想过一个普通法律人的生活。- “高开高走，低开低走”比“中开中走”少，是因为高开要持续高走，需要大量力量，不是没一个人都能长期保持这样的能量水平。至于“低开低走”，谁愿一辈子都处于平均线下？评析：如之前所说，“平着横走”很多时候是人生“主观”的选择。人是否快乐，只有自己才知道。如果是喜欢一种平淡没风浪的人生，这样也挺好的。结语大部分法律人都会是这三种事业线之一。CLECSS的精神，在于我们永不放弃，向着自己的理想进发。因为每个人的人生理想不同，很难说谁好谁不好。我们CLECSS的宗旨，是鼓励自己达到“自己的人生理想”后，努力帮助别人。各位中国法律人，大家为自己的“法律事业线”加油吧！

（作者：Simon Mui 梅品和，CLECSS创办人，CBLA旅美中国律师协会董事，美国斯坦福商学院管理硕士，美国圣路易斯华盛顿大学法律博士，纽约/英国/香港律师，多年国际律师事务所和上市公司经验）引言今天香港8号风球，香港不用上班。以前我刚出来律所工作时，有个合伙人跟我说: “ 如果我是你, 就趁自己年轻时多做一些项目。项目能接就接，活能做就做”。就是说，我们尽量不要推活。但是很多年轻律师也实质上Overloaded，太多活也不一定能做得好，有时候心里自己苦，但在合伙人和客户面前说不出口，也只能强忍了。今天我们看看律师同时做多少个项目才合适。律师同时做多少个项目才合适我个人建议如下（以下的标准是顶级律所的标准）：为什么我认为3大3小合适呢？虽然说你手上有6个项目，但不是每个项目都同时活跃在动，活跃的例如有2大2小。大的每天3小时，小的每天1.5 小时，那加起来一天就是9小时。假设22天工作日，一个月就是大约200小时。一年2400小时，这样比较合适。以前听过有些律所的Associates 同时做6 至9个IPO，这样勉强可以，但做出来的Quality一般不敢恭维。有时候跟这些天天熬夜的律师们聊天，只有“宝宝心里苦，但宝宝不说”的感觉。他们很多时候在办公室吃方便面，有时候在办公室也会睡着。虽然最后可能做成项目，但长远对身体健康影响很大，要是因为太忙而影响法律服务的Quality，最后得不偿失。推活需要勇气以前有次某种业务我第一次做，耗费了很多时间。有另一位合伙人要我做另一项目，我跟他说我想集中做好现在手上的项目，那合伙人欣然接受，也不生气。下次他还是找我做事。所以有时候不是不能推，而是我们有没有勇气去推。当我们发现自己Overloaded 了，把自己的底线弄清楚（例如三大三小），超过了自己的线就要学会推活。结语各位CLECSS律师朋友们，我们在律所工作，就要真心享受我们的工作，不能让自己Overloaded。有时候，律师心里苦，就说出来。你不说出来，可能别人真的不知道你的感受。你说出来，或许能为自己争取一些权益。所以律师除了为客户争取权益外，也要善待自己，要对自己好好的！

今天2016年10月20日。不经不觉，踏入十月底了，又到了新一篇的《三塔》。CLECSS今天很高兴继续连载“他/她不想说”的原创故事《三塔》的第三十八章《李郁斐》。这期我们看看律师的交际手腕。之前我们CLECSS很多关于律师交际的文章，不知道李律师有是否用上呢？《三塔》的粉丝可以在文章底部打赏给作者“他/她不想说”。(作者：她/他不想说)原创虚构，独家连载。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谢绝转载，多谢配合。本期正文： 三塔（38）：李郁斐小说《三塔》所有连载前文可见CLECSS公众号“人文”栏目汇总。李郁斐从来不失眠的。倒也不是习惯好。虽然李郁斐是主做诉讼的合伙人，不大需要在办公室里加班。但出去应酬扩大加深交际还是很频繁。然而，李郁斐天赋异禀，即便前一天晚上陪客户出去喝了老酒唱了K，凌晨到家洗个澡后上床20分钟内还是照常自动睡着。第二天到了7点半则自然醒来。几十年雷打不动。今天却颇为特殊。昨夜11点李郁斐便关了灯想养精蓄锐，但居然兴奋地一夜没睡。到了早上五点，他听得阳台上忘关的窗外传来黄浦江上悠扬的汽笛声，就已按耐不住。迅速地在床上坐直，便翻身下来。只觉得浑身有力，丝毫不受一宿未眠的影响，仿佛20岁的小伙。洗漱完毕，李郁斐打开衣橱。见得一套请波特曼酒店里老裁缝做的深紫绛红的西服，想了想，选了条亮红色的领带，摆好装备就专心烫衬衫。待得衬衫唰平，袖子到肩膀的线如大阅兵的士官们阵列般笔直，李郁斐露出笑容。挂上衬衫，才转身去厨房喝了清晨的第一杯水，随意地啃了个苹果当早餐。西装笔挺地锁了门走进电梯，李郁斐抬腕一看，6点不到。很是满意。再打开LV男式公文包，里面手机、钱包、钥匙包、车钥匙全在，他放心地吐了口气。走到小区院落里去取车，老远就看到隔壁楼的梁家阿伯正带了条叭儿狗哈利在散步。叭儿狗也仿佛知道车辆好坏，愣是眼睛都不斜地掠过旁边的国产车，直冲到李郁斐的大奔。瞄准了后轮翘起了后腿就尿。梁家阿伯没注意到车主正在缓缓走来，也不训斥。李郁斐不作声，平静地走了过去。“梁老师，那么早就遛狗啊？”李郁斐走近了，才客气地打了声招呼。梁家阿伯背脊一抖。见到是李郁斐，不由不好意思地先赔笑道：“啊呀，李律师今朝那么早就出门啊？”他一面用左脚踢踢哈利，一面打量着打扮得山青水绿的李郁斐。不待李郁斐发火，他又笑道：“哦哟，李律师今朝浑身名牌，出庭咯？”李郁斐不气反笑：“哈哈，没，没。”李郁斐见老梁已经在招呼叭儿狗，而且车后轮上也就沾了些狗尿，加上今天心情确实格外好，便不计较地笑道：“儿子今天回来了，去接机场接儿子，晚上再陪我参加事务所里活动。”声音洪亮，器宇轩昂。老梁眼睛一亮。“啊，恭喜恭喜！不是在澳大利亚读书么？毕业啦？”李郁斐开心地说：“大四来，这趟安排了到上海实习，帮他联系了实习单位，个么就飞回来了。”“嗲，嗲，嗲。估计你儿子也长了老大了。”梁老伯凑近李郁斐，接过后者发来的中华烟。李郁斐也不作答，点头不止，才取出钥匙开了车门。老梁转身招呼哈利回家。他是没见到。李郁斐此时满脸笑容，近五十年功力的皱纹堆满了他的面容。清晨的上海交通才是真正的好。李郁斐叼着烟，一脚脚猛踩油门，穿过新建路隧道，再转往世纪大道，再开上杨高路，随即顺着指示牌驶向浦东机场，一路畅通无阻。到了快要抵达浦东机场的时候，他才打开大奔的前排车窗和天窗，让窗外的风放肆地吹拂自己，也顺便吹散车内的烟味。站在浦东机场二号楼到达处，出乎李郁斐意料的是倒早有一大群同样来接机的。他找了个最靠近出口的位置，拿出手机查了查。航班准点，应该刚刚降落。再看看自己西装西裤上并无灰尘，衬衫也笔挺很有型。整了整领带，便满心欢喜地等待儿子出来。等待了快二十分钟不止，李郁斐方看到陆陆续续有人出来。不免有点紧张。上次看到儿子真人还是大约十来年前。那是父亲老李去世的时候，离异的李郁斐找到前妻亲戚帮忙打招呼，前妻才同意让当时还是中学生的李小勤一个人从墨尔本转机飞到上海，与李郁斐一起参加爷爷的追悼会。李郁斐想起当时的李小勤，心里不免还是又好气又好笑。小鬼在上海念书念到小学两年级便随母亲移民到澳洲。十来岁再回上海时，上海话普通话都已生疏。语言这个东西，全靠环境。2007年小李回上海，满口上海话里还有90年代的“切口”，不少词汇已是当时上海滩不再用的，闹了不少笑话。李郁斐盯着出口处三三两两走出的旅客，直到好久，都没见人出来。不免焦急起来。他掏出手机，便打开微信发消息，但又担心儿子还是没习惯用微信会不回，心里开始七上八下。正开始着急的档口，就听得身后传来一个年轻的声音。“阿爸!”李郁斐回身一看，只见一个身材颀长的青年人，带着个棒球帽，不合时宜地穿着一条篮球裤，上身则是一件连帽衫，正看着自己笑。李郁斐微微抬头才注意到儿子小勤块头见长，皮肤被澳洲的阳光晒得黝黑，已是一个超过一米八的大小伙子。简单地背着一个双肩包，只拖着一只行李箱站在自己面前。“小勤！”李郁斐愣了一下才叫了出来。不待儿子反应，便一把上去抱住儿子。实在满心欢喜。两人十来年不见，虽是通过手机和网络并未断了联系，但毕竟李小勤平日里中文也说的少。李郁斐此时又心情激动，自己都不记得在两人一同去地下取车的路上自己说了些什么。只是不断地问儿子飞机是否顺利，时差感觉厉害哇，哦澳洲就差3个钟头对哇，为啥只带了这么一点行李，飞机上吃得好哇，怎么寒露过了都还只穿了个短裤过来云云。儿子倒也老实，一问一答，一边大步拖着行李陪着老爸去取车。问了第三遍饿不饿，得到同样的否定回答后，李郁斐才放心地在后备箱里放好儿子的行李。看到儿子绑好安全带，再才转动钥匙点了火启动大奔往市区开。李郁斐小心地驾驶着，始终没让车速超过60码。瞄见李小勤打开手机不断再发微信，才问道：“小鬼头微信现在用得蛮熟的嘛，澳洲赤佬也用微信了咯？”虽是粗俗，语气却充满溺爱。李小勤头也不抬：“没呀。你朋友董老师面试时就建议以后微信联系，而且他部门里同事好像都是用微信嘛，也把我拉进他们一个团队的组了呀？这个App很好用，我同学朋友里现在用的人也多了啊”“组？”李郁斐一时没反应过来。“对额呀，Group。”李小勤停下手机，一边看车窗外不断向后飞去的上海清晨景色。“哦哟!”李郁斐忍不住。“是群！微信群！晓得哇！”两人在车里不由一起笑了起来。“先回家咯？”李小勤一边把手机塞回裤兜，一边仔细打量大奔方向盘边上李郁斐安放的一尊小型金底坐佛玉雕。李郁斐看着路前方，有点担心市区交通会随着上班人流开始繁忙。“对，先让你回去洗个澡休息一下。爸爸再带你去南京西路吃中饭。”他看着快开到杨浦大桥，才说道：“下午爸爸就出去开个短会，晚上再到家里接了你去我们事务所的招待酒会好哇？”“啊？”小李不解地问道:“啥酒会？我还想约董老师吃晚饭来，下周不就去上班了嘛，我想先去打个招呼的。”李郁斐对儿子已经开始懂得人情世故十分、十分满意。“不要紧的，董老师也不是你想约当天就能约到的。夜里是事务所和美国赤佬合并的招待酒会，陆家嘴国金中心顶楼的酒廊。我事先就请了董老师了，正好你好拜拜山头！”“哦。”李小勤应了声。“他们除了看重你专业对口英文好，其实还有其他原因。”李郁斐见儿子对酒会并不感兴趣，便放慢语速，故意卖个关子。李小勤不回答。虽说自小不在父亲身边长大，但近几年随着李郁斐与前妻关系的改善，李小勤也不断增多了和父亲的沟通。今年早些还使用上了微信，不时看到李郁斐跑东跑西开庭发来的中国各地景色，或是山珍海味的照片，再或是几乎每天一篇的各种微信文章，大体是唠唠叨叨地以人生经验、心灵鸡汤为主。他也逐渐了解到李郁斐喜欢用戏剧性地方式对话。有时不理他，他反而说出来的速度会更快。李郁斐见儿子默不作声，也就直接说了：“他们啊，正有意要到澳洲收购，主要看保险公司。你专业对口，正好进去帮助他们研究澳洲市场，回头等收购成功，抓住机会正式入职，派回去就嗲来！”李郁斐开着车，也禁不住眉飞色舞起来。李小勤皱了眉头：“我其实是想多在上海学习学习，顺便中文特别是写作能练练。”“这又不矛盾！”李郁斐中气十足地回答。“关键是你要好好表现，中文写作，你多和我发发微信不就OK了吗？”见下了杨浦大桥交通指示灯上似乎一路畅通全是绿色，李郁斐才放松下来。他开了无线电放歌，心里却在盘算。若是这次通过把儿子“安插”到老董那里实习的方式顺便搞下这单澳洲的收购，光转介给合并后的澳洲同事，便已是一个不错的“投名状”。虽然这个转介似乎也未必能再如过往唐伦所里的分成机制可以现金提成，但也至少可以在老唐和一帮老外面前显显自己的能耐。儿子想要的实习经验也一并搞定。实在是一举两得的好买卖。不枉费他两次给老董送去的拉菲。顺便，只是顺便，李郁斐其实拉着儿子参加酒会还有另一个目的。这件事自己其实已臆想了良久。今晚老唐全家也会参加酒会。正好是把自己的宝贝儿子介绍给老唐和老唐女儿晶晶的绝佳机会。两人年龄没差两岁，又都是有海外经历或背景。想必能有共同语言。若是能擦出火花攀门亲事，对自己的发展也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只是这件事不能和儿子明说。儿子嘴倔。这种事情一旦明说，搞不好儿子连酒会都不想去。反正，全是一盘棋。凡事得顺着反着找出最佳方案和手段，这才是李郁斐的“核心竞争力”。续，逢每月5日及20日刊载，作者加班则相应推迟。

作者：Simon Mui 梅品和，CLECSS创办人，CBLA旅美中国律师协会董事，美国斯坦福商学院管理硕士，美国圣路易斯华盛顿大学法律博士，纽约/英国/香港律师，多年国际律师事务所和上市公司经验引言小时候，我家庭环境一般，从来都没有想过“体面”两个字。“体面”好像是“上流”或“中上流”社会的专利。在香港小时候看很多TVB律师电视剧，律师都西装笔挺，下班后去不错的餐馆和酒吧。后来自己真的做了律师后，对“体面”两字有更深的体会。“体面”二字体现在自由和财力对律师而言，自由和财力缺一不可。比如说，你自己开了个“ABC 律所”，很自由，但没什么生意，生活拮据，这也不是体面。倒过来你在某大律师事务所做高级律师，但全无私人时间，每天被合伙人呼唤，这也不叫“体面”。真的“体面”，是你有自由的私人时间，过自己想过的生活”。比如说白天做到自己想做的项目，对社会产生影响力，晚上去自己想去的餐馆和酒吧，周末去自己想去的地方游历，这种生活，才叫“体面”。律师的自由在做初级律师的时候，我们很难有自由，一切都被合伙人牵着走。在我们辛苦之余，我们也可以过“片刻”体面的生活。例如，我们律师辛苦了一个月，找个周末约男/女朋友去不错的西餐厅吃牛排，喝红酒，去酒吧抽雪茄。（我还记得自己第一次抽雪茄时，我律师朋友说，我们平时这么辛苦，赚到钱就是要用的，这样我就花了几百块抽了人生第一条雪茄）。第二天，回到办公室，我们还是工作如驴。但人生总算有片刻的体面和快乐。这些辛苦，都是为了自己后期事业的积累。慢慢有了客户和资源，就可以按自己的时间表做事。如果周末想去滑雪，就把工作表稍为调整一下。那时候我们都有了自己的自由，“体面”就成功了一半。律师的财力大部分真正有钱的律师，其实不完全靠做律师赚钱的。做律师，只是前期的积累，后来靠自己建立的商业人脉，利用各种资源作多方面的投资。做律师赚到的钱，最多可以让我们过中上流社会的生活。但要过“上流社会”式的体面生活，例如过亿身家，需要其它方面的投资。有时候“体面”，也在于自己交往的阶层，你钱财积累越多，越有机会跟更高层的人交往，取得很多信息和资源。所以我们常常说“富者愈富”，也是很有道理的。有了金钱的保障，加上自由，就可以过很体面的生活。结语各位CLECSS朋友们，每一位律师，也希望自己过一种体面的生活。有时候我们不求大富大贵，但需要过一种自由而资源富足的生活。所以我们律师需要多作前期积累，让我们后面事业能获得自由和财力。每个人的人生价值观不同，有些人到了基本的“体面线”，就很满足；有些人过了“体面线”后，还继续往上爬。对我来说，我还是想继续往上爬，不过不是为了那种无了期的财力追逐，而是希望自己能产生一些社会影响力，帮助其他有需要的法律界同行，让所有中国法律人都能过一种有尊严，不受欺凌的生活。中国法律人加油！

作者：Simon Mui 梅品和，CLECSS创办人，CBLA旅美中国律师协会董事，美国斯坦福商学院管理硕士，美国圣路易斯华盛顿大学法律博士，纽约/英国/香港律师，多年国际律师事务所经验引言很多人小时候都说过这句话：“我怎样吃也不胖”。小时候很多人都很瘦，我们在TVB律师电视剧看到的律师们都是高大帅气，身材很好。但事实上，长大后，我们做律师的慢慢就失去自由，例如逼着在律所办公室吃盒饭。很多中年男律师慢慢就有了肚子。今天我们看看“肚子”这个问题。年轻的自由v 律师工作的枷锁我们小时候，一切都很有规律，也因为当年没有钱，吃饭也很简单。每天青菜白饭，晚饭早吃，还可以到公园散步。这些法学生的日子，相信大家都会很怀念。但这些日子都不再，我们都长大了。我们每天在律所饮食都不规律，例如有些律所会集体买盒饭给律师吃，基本上在办公室用半小时吃了盒饭，又开始工作。中饭如是，有时候晚饭也如是。由于没有机会运动，有时候晚饭吃得很晚，肚子就来了。看到肚子，就会想起自己在律所的奋斗岁月，不知道应该喜还是悲？律师怎样减肚子1．首先，律师切记尽量避免晚上8点吃晚饭。有时候明知道自己要在律所加班，倒不如早点吃饭，最晚7点就应该吃晚饭（最好出外吃饭，让自己有走动的机会）。否则食物还未消化就睡觉，容易胖。2．身体各部分，肚子是最难减的。很多律师会针对性地做腹部运动。但有个说法，如果不能下极大恒心，只是做少量的腹部运动，反而会让腹部更粗大。其实做全身整体运动也可以。例如跑步和游泳，只要全身瘦，肚子也会瘦。3．饮食方面，律师除非陪客户吃饭，否则平时应该尽量健康，多吃素菜水果，少吃肉。结语– 成熟 v 青春流逝有时候，律师有了肚子，在客户面前会显得更成熟。但同时，我们也会感慨我们的青春不在，看着肚子我们想起这些年来在律所的努力，不知道应该喜还是悲。也许人生就是如此，成长也是如此，但愿我们律师在奋发工作之余，努力修身，让我们内外都美好。各位法律人加油！

作者：Simon Mui 梅品和，CLECSS创办人，CBLA旅美中国律师协会董事，美国斯坦福商学院管理硕士，美国圣路易斯华盛顿大学法律博士，纽约/英国/香港律师，多年国际律师事务所经验引言上周在飞机上，翻看了电影《饥饿游戏》(Hunger Games)。故事中的国家分开12区，国家总统为了稳定局势，要求12区各派两名代表，参加杀戮游戏，最后只能有一名生还者，让大家记得战争的可怕。现实生活，任何行业竞争都很惨烈，法律界也不例外。互相竞价，竞争惨烈很多时候客户都会邀请好几个律所的律师团队去投标。各位律师都展示各种技能，尽量Impress 客户，但往往最后客户也会考虑报价。很多时候，报价的竞争很惨烈，有时候明明觉得自己报价已经很低，基本无利可图，偏偏对方比你更低。有时候我们看到的情况是：甲律所报价60万，乙律所50万，丙律所20万。如果甲和乙的质素相若，大公司一般会选乙；而中小型公司，会倾向选丙，即使丙的Tier 比甲和乙低。经过几轮相斗后，最后只有一个律所 Last Man Standing。需要底线，行业才健康有时候，我们想想，无止境降价也不是办法。这样大家都赚不了钱，行业也不健康。今天你开价20万，总会有律所开价18万，难道您又再压到16万吗？因此做律师要有底线，例如如果认为50万合理，最多压到45万好了，要是客户再无理压价，不做就算了。太迁就，反而觉得您的律所“不值钱”。另外，自己本身也应该发展“专业度”，如果你做某一领域做得很专，例如TMT，那做TMT你不用压价也会有客户主动找上门。后语饥饿游戏去到最后，平民们也反抗了。所以各位律师们，我们行内自己本身不用过分惨烈竞争。我们反而想想办法，以专业化代替盲目劈价。如果各个律所都有自己所长，就以“专业”说话，昂然告诉客户“我就值这个价钱！”。中国律师们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