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Simon Mui 梅品和，CLECSS创办人，CBLA旅美中国律师协会董事，美国斯坦福商学院管理硕士，美国圣路易斯华盛顿大学法律博士，纽约/英国/香港律师，多年国际律师事务所经验）引言各位CLECSS朋友们，我下午会出发去北京。北京的法务朋友们，明天CLECSS 北京法务聚餐见！北京的非法务朋友们，可以跟我另约时间见面。看了CLECSS公众号两年的朋友，相信都记得两年前很受欢迎的【CLECSS 58】《十年内外两茫茫，两个好基友的法律之路》。故事里的牛律师和马律师的不同际遇，也让大家很感触。今天我们就看看，在大家都说进内所比进外所好的情况下，那现在进外所，还有什么好处？如果你是JD或顶级LLM如果你是JD或顶级LLM，拿到外国Bar 后，在生意好的外所执业（例如神奇圈，Baker 等），没有什么不好。因为你有外国Bar，名正言顺地做外国律师。这些生意好的外所，还是有不少好项目。在工作时，能接触到最顶尖的客户和内所律师，也有足够的学习机会（但当然，如果你没有外国Bar，升职上就可能有瓶颈）。外国律所工资较高，初出来工作头几年，生活更体面除非家里本身很有钱，一般年轻律师刚出道时都没什么钱。但偏偏有不少社交需要。有时候去一个较好的餐厅吃饭，去酒吧喝酒，消费也不低。有些内所律师因为收入较低，会在这方面比较节俭。但在外所的年轻律师，一般有较多闲钱去消费，去旅游，过中产的生活。这些软性的见识和生活体验，有时候在跟客户的交际上会有一定优势，个人自信心也会较大。跟内所朋友的关系现在中国法律界的竞争很大。有时候你去个商界酒会，本来是想多认识商界的人，哪知道派名片时，发现会场到处都是律师。很多时候内所自己之间竞争很大，内所A的律师会觉得内所B的律师是竞争者，但如果你是外所，这种潜在的抗拒感会较少，因为毕竟内所和外所除了竞争外，有时候还是可以合作的。所以你拿出外所的名片，有时候反而能交上更多朋友。正规的学习一般国际律所，培训材料和文件模板更正规。所以一般外所出来的，文件各式和写作都不会太差。接受过几年这样的正规训练后，会有不少律所喜欢聘用。结语内所和外所各有优势，大家不必过分纠结。人生在世，你进内所还是外所，往往是命运安排的。最重要是年轻律师们能真心享受这个法律旅程，你早一年或晚一年到达目的地，多赚一些，少赚一些，其实并不重要。我今天下午就出发去北京了。北京的法务朋友们，明天CLECSS 北京法务聚餐见！北京的非法务朋友们，可以跟我另约时间见面。【注：大家看CLECSS往期文章，除了可以看“历史消息”外，也可以用微信搜狗搜索（weixin.sogou.com）。如果大家认同CLECSS “Think Big; Do Big” 的理念，请关注CLECSS微信公众号 (点击上方蓝色字体“CLECSS”)，转发给朋友，及在朋友圈分享！有兴趣加入CLECSS 微信群的朋友可以发电邮给clecss.education@gmail.com，写上个人简介和申请原因】

（作者：Simon Mui 梅品和，CLECSS创办人，CBLA旅美中国律师协会董事，美国斯坦福商学院管理硕士，美国圣路易斯华盛顿大学法律博士，纽约/英国/香港律师，多年国际律师事务所经验）引言因为CLECSS讲座及/或工作的关系，我差不多每周都飞。经常出差的律师们，这么多年来，肯定有些让大家难忘的经历。以我为例，有一次出差去菲律宾。正筹备上市的公司派了人到机场接我们这些专业团队，但接飞机那个人只写了其中一个团队的一个人的名字，后来那个人就上车走了，其余晚到一点点的其他专业团队都留在机场，没人接。但因为大家都呆在机场，反而聊天打发时间，熬成好朋友。律师在出差旅途上，要注意人和，地理和天时：律师旅途上的人和别以为坐车很无聊，其实是最好的学习时间。在一辆七人车里，很多不同的专业人士在。有会计师，有投行的，有客户公司的。很多东西可以聊，例如你平时很忙，没有时间留意美国市场，可以问问投行的今年有没有US IPO。可以从会计师那里探听一下上市公司今年的大体情况。从客户公司那里可以了解行业。总言之，出差在旅途，是最轻松的学习机会。也是加强人际人脉的机会。加强地理知识不是每个律师都喜欢出差，我却很喜欢。对我来说，就多去一个地方，多了解地球上的一个角落。例如我年头去了约旦，去之前会在网上搜索，了解约旦的当地情况。你跟不同合作伙伴在吃饭交谈时，最能显示出自己的交际技巧。而很多时候，客户对于很深入的法律，不一定懂，但跟你聊天时，知道你对于他们的文化很了解，一般都会很喜欢。以后就可以强化关系。天时律师在出差时，记得要看看天气预告。在某些地方，温差可能很大，例如在北加州，往往吃晚饭前，跟吃晚饭出来后的温度相差十度。律师在出差时千万不能病倒，所以要注意好好保养身体。其他：睡眠和工作律师出差时，如果能在飞机上睡觉，也是不错的。不过不是每个人都能入睡。我觉得最重要是保持轻松的心情。如果心情放松，就像在家一样，比较容易入睡。所以可以的话，建议在飞机或车上，尽量避免工作。结语我周五晚会来北京。希望这次北京之旅能见到各位CLECSS朋友们，大家可以分享一下律师出差的心得。法务的朋友们在CLECSS北京法务晚餐见，其他非法务的CLECSS北京朋友们，欢迎跟我另约时间见面。我们周末见！【注：大家看CLECSS往期文章，除了可以看“历史消息”外，也可以用微信搜狗搜索（weixin.sogou.com）。如果大家认同CLECSS “Think Big; Do Big” 的理念，请关注CLECSS微信公众号 (点击上方蓝色字体“CLECSS”)，转发给朋友，及在朋友圈分享！有兴趣加入CLECSS 微信群的朋友可以发电邮给clecss.education@gmail.com，写上个人简介和申请原因】

（作者：Simon Mui 梅品和，CLECSS创办人，CBLA旅美中国律师协会董事，美国斯坦福商学院管理硕士，美国圣路易斯华盛顿大学法律博士，纽约/英国/香港律师，多年国际律师事务所经验）引言在《大话西游》里，至尊宝曾说：“曾经有一份真挚的爱情摆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到我失去的时候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那个女孩子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非要在这份爱上加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事实上，有些法律年轻人，刚出来工作时不一定懂的珍惜机会。这段话也可以套用于某些法律年轻人身上：“曾经，有一份好好的律师工作摆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到我失去的时候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那份律师工作说这几个字：“我热爱这份工作！”如果非要在这份工作上加一个期限，我希望是.....终身职业！“一些年轻律师常见的问题以下一些年轻律师常见的问题。持平的说，并非他们做事马虎，而是面对第一份工作，未做好心理准备。对初级（低级）的工作欠缺热诚一个项目，总是有些有趣的部分，有些枯燥的部分。很多时候Senior 会做了有趣的部分，留下枯燥的部分给初级律师。例如在一个IPO里，高级律师写招股书，审阅包销合同，初级律师做尽职调查。很多牛所的初级律师，都是来自很好的学校，以前在校是风云人物。一时间很难接受做一些很低级的工作。于心理和情绪没有处理好，慢慢会失去兴趣，工作没有做好。给人责骂后，工作表现越来越差。最后，Senior给他工作越来越少，最后黯然离去。反正就是试试有些年轻律师刚出来时，会觉得进律所很容易。反正我进来工作，就是试试。如果不合适，我就换另一个所或领域。其实你刚毕业时，可能选择不少，但是如果你在某个律所没有做好，就会留下“污点”，日后你在寻找其他机会时，这个“污点”会跟着自己。很多雇主会向前雇主打听。所以并不是我们想象中那么容易：“此地不留人，自有留人处”。每个工作，必须要用自己100% 的努力去做。即使发现不是自己最喜欢的工作，“你一天还在这个球场里，一天就要把球踢好”。结语至尊宝没有珍惜紫霞仙子，后来很后悔。正如年轻律师一样，如果你第一份工作掉以轻心，把工作做砸了，影响行内名声，日后也会很后悔。不是每个年轻律师也像至尊宝一样，在城墙上可以重遇紫霞仙子。所以年轻必须珍惜每一个机会，把工作做到最好。年轻律师要热爱自己的律师工作，如果非要在这份工作上加一个期限，我们希望是“终身职业”！【注：大家看CLECSS往期文章，除了可以看“历史消息”外，也可以用微信搜狗搜索（weixin.sogou.com）。如果大家认同CLECSS “Think Big; Do Big” 的理念，请关注CLECSS微信公众号 (点击上方蓝色字体“CLECSS”)，转发给朋友，及在朋友圈分享！有兴趣加入CLECSS 微信群的朋友可以发电邮给clecss.education@gmail.com，写上个人简介和申请原因】

本期正文：三塔（32）：陈克作者：她/他不想说原创虚构，独家连载。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谢绝转载，多谢配合。阅读原文链接：http://blog.sina.com.cn/s/articlelist_5643318954_0_1.html 陈克瞄了一眼屋里。屋里桌上正用电磁炉架着火锅。钱群、田月和宋婉萍正看着电视。空调打着强风，但大家还是出汗。涮肉嘛。陈克一边洗菜，一边心里还是感激田月和宋婉萍事先的帮忙。早就在筹划这顿家宴。若不是两女生来的路上已帮忙完成采购，8月8日周五下午才翘班逃出办公室的陈克肯定来不及做饭。这顿家宴，一是庆祝陈克顺利凑齐了首付买了这套68平米建筑面积的两居，二是招待下好友，特别是刚刚从那种问题里获得部分解脱的钱群与宋婉萍之间的关系。陈克开着水龙头，用大拇指和食指仔细地掐掉一颗颗菜秸的根，再很有规律地把手里洗好的菜扔到水斗隔壁架着的一个塑料篮里。做律师这么四年来，陈克最享受的律师生活的特质就是规律，或是努力在混沌中寻找规律的过程。以及，更重要的：建立规律后内心得到的成就感。好比现在洗菜的动作：同样大小的菜秸陈克一般花同样的水流和时间清洗，掐掉过老的根部再扔到塑料篮里。遇到稍大些的，则多冲洗两三秒，遇到稍小些的，则少冲洗一秒左右。严格执行，形成一种规律。这很让陈克再次觉得心中逐渐堆积对规律的热爱。这套六层民居顶楼的两居，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装修。倒也不是新旧的问题。陈克毕业后已经从群租到与一两人合租再到自己单独租住过至少不下10来套民居。他大体知道什么样的租金或买卖价在这个被称为“魔都”的城市里能得到什么样的住房条件。这套两居估计也已装修了小10年的样子，肯定是有点旧的。但相较于陈克家乡的住房条件，相较于大学里没有空调且得走个两三分钟才能到楼里同一层的开水房或厕所的学生寝室，陈克还是很满足的。不满足的是身高问题。陈克不高大，大约1米7出头的样子。但这套房的房东估计一家全是高个子。至少在面谈商讨最后两个合同条款时，陈克看到对面坐着的一对超过1米9的父子，觉得对方很是伟岸。问题就在于身高。此时的陈克站在水斗前洗菜，大大地有点后悔没多花点成本重新装修这套房子：洗手间的毛巾架非常之高，高到陈克得踮脚才能挂上毛巾；而马桶坐上去两条腿有点悬着也已经颇令人不快了。而此时的陈克，更是在洗菜时不得不将双手的手肘靠在水斗边沿上。时间一长，很是酸麻。但毕竟凑满首付已经问家里借了10来万，也由父亲找老战友们又凑了十万。装修？钱哪里来？陈克一边洗完最后一颗绿油油的菜，扔到篮子里。还是自己朝自己苦笑了一把。刚端着篮子走进里屋，就见钱群正仰着脖子拿着玻璃瓶吹喇叭在喝啤酒。他放下酒瓶，朝陈克笑了，两眼里还是有血丝，脸也不自然地红了。他指了指电视机：“哎，陈克，你说这个张艺谋是不是很操蛋？”“嗯？”陈克一边坐下，把菜篮放在自己面前。田月很乖巧地伸出手，不作声地把菜篮往方桌自己和陈克相夹着的桌角挪了挪，好让陈克左胳膊能舒服些。“花那么多老百姓的银子，就搞这个开幕式，最后还29个脚印啪啪地航拍。这点钱省下来，能救助多少贫穷山区，能救多少家矿，能安排多少下岗职工再就业呀，你说对吧？”钱群也不客气，待田月又特地把一个个盘子稍微调整下位置，他老远地就利用自己的长胳膊夹了一大把青菜到桌中央的锅里。田月其实不是很喜欢钱群这个人。觉得这个人口头本事好过实干，而且莫名的张狂绝对不是自己喜欢的Type。也就是认识一小段时间的大姐姐宋婉萍和钱群处对象了，自己才稍带着对他客气些。“少来了啦。”田月开口道：“难得申请成功，总要搞的好一些。财税收入这么用也是有预算的嘛，每年还要审计。毕竟也是中国第一次办这么大的运动会，总得有点场面嘛。”宋婉萍不响，自顾自捞菜。她倒不在意这种涉及政治的闲谈。她只觉得陈克家乡做饭还是太咸，桌上的两个荤菜虽说味道不错，但自己喝不了太多啤酒，只想多捞几颗青菜解解咸。“扯吧。这点钱绝对不划算啊。咱们是发展中国家，花这么多钱办这个还真不如救助需要帮助的老百姓特别是山区的孩子们。以及城市里的弱势群体。光请这么些大牌来唱歌剧，或是几千万花在烟花上，多可惜。”钱群对田月这个身材瘦小，皮肤有有点黝黑的妹子也从来无感。觉得既没有女性的魅力，也没有汉子的粗犷，两边不着调。还略微觉得她有点“装”，口气里于是也不是特别体贴。宋婉萍一边给田月的碗里夹了一筷子蔬菜，一边在桌下也踢了钱群一脚。“田月，你少听他扯。他就这脾气，匪得很。来多吃蔬菜，女生得多吃蔬菜才行。”大姐姐般的微笑朝着田月。此时，陈克正仔细地听着双方的意见，大脑里尚未汇总完毕以便形成自己的思想。钱群却好似吃了枪药，突然就爆发了起来：“什么匪得很？你说什么呢？我不在就事论事吗？国家资源有限，当然要好好配置。花在这种门面工程，干嘛不能多花在实际的民生改善上？”说罢，他冲动地把手里的酒瓶拍在桌上。火锅里的热汤也愤怒地跳跃着，差点溅到坐在钱群右手边的陈克脸上。两个女生仿佛都惊呆了。宋婉萍紧蹙着眉头，心里暗暗有点后悔那么快让钱群出门开始会友。自己有没有算对本周的药量呢？自己也有一点吃不准。田月呢，从小到大虽然家庭条件一般，但自家里始终和和睦睦，从没见父母间红脸过。自己也是历来的乖小孩，父母从未责怪。更是少有在家里听到这种重口气大嗓门的喊叫。陈克一惊之后，倒反而冷静了。他赶忙先拍拍田月：“哎，你别怕。他就这样，激动型的，别急。”见田月拉黑的瓜子脸好像没有准备也发作的样子，他才又转向钱群：“你干嘛呀，吓我女朋友啊？”一边说着，口气是严厉的，朝着钱群的眼神确是在笑着。钱群左手紧握着酒瓶，开始吐气。宋婉萍适时地从桌下伸过左手过去，捏了捏钱群放在大腿边的右手。钱群再花了足足两秒，才缓过劲来。他松开酒瓶，感激地看了看陈克：“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确实有点喝高了。确实有点喝高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还狂点头，好似在院子里找食的母鸡。他再又赶忙朝着田月道歉：“抱歉，抱歉，我真是有点喝高了。”他很真诚地看着田月，续道：“最近天又热，又喝了点酒，容易激动，容易激动，哈哈，哈哈。”陈克也觉得差不多，才也又拍了拍田月的右手：“别怕这小子，啤酒喝高了，他们东北人就这样。”陈克还故意把“这”字发音发成“则”，故意来逗笑田月。田月毕竟也是被老唐骂过两三年的律师了。她稍微举杯，从颇满的杯子里呡了一口啤酒。这才嫣然先朝陈克一笑，再转头面向钱群：“没事。你们这帮男生不就爱这样嘛，呵呵。”娇俏可人，百媚生。钱群当然还是对田月这种type的女生不咋感冒。但他毕竟知道自己有点激动过头，还是做错了。他举起酒瓶，朝田月示意：“妹子，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给你赔罪啊。”说罢，又仰头喝了一大口。宋婉萍还是有点担心。她抬起头，看了看正在自己右手边坐着保持着微笑的田月。又瞄了陈克一眼。觉得陈克正也望着自己，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互相理解对方心中那不能隐藏的担忧。此时屋里好像才有点安静。四人静默着，谁也没说话。好一会，四人才注意到电视里好像是运动员入场到了最后一队了。钱群看着电视里姚明高高的个子，举着飘扬的五星红旗，咧开嘴笑了。宋婉萍注意到钱群似乎放松了下来，也才侧转身，看着姚明举起自豪地大步跨着。不一会，屏幕上男女运动员正在走场。姚明一个人举着旗，走在大约只有他身高一半的一群女运动员方队前，脸上洋溢着自豪的微笑。女运动员方队后是男运动员，各个穿着红色西服、白色裤子，还打着一条金色领带；而女生则是白色的一步裙和金黄色的上装。宋婉萍再回头看看桌上盘子里吃得还剩1/4的西红柿炒蛋，朝田月使了个眼色，再一起回头看屏幕，两人都忍俊不禁。陈克见钱群冷静了下来，心里才稍微安稳了些。他静静地站起身，瞥了一眼已经手牵手正在看着电视屏幕的宋和钱。朝田月摆了摆手，招呼她一起去厨房。田月照样很乖巧地站了起来，一起朝厨房走去。厨房里没有空调，但田月跟着陈克走近厨房后，还是顺手拉上了移门。陈克从水桶里掏出一个大西瓜。他仔细地用抹布把水渍擦干，打开橱门，拿出垫板和刀，很仔细地切瓜。田月也找出两个干净盆子，安静地看陈克用刀。盯着陈克肘部和小臂的肌肉，她突然觉得有点累。“你这个兄弟，还是得小心观察啊。”田月靠在厨房的墙上，朝着移门瞄了一眼，才小声地说。陈克也抬头。先是警惕地朝移门看了一眼。确认连自己也听不清外面电视机的响声，才回道：“医生也没办法确诊是疾病。只能暂时开一些和降压、安神有关的药。他说老是做梦，但医生也不敢开安定，怕有依赖。”田月探身过去帮忙把切好的西瓜装盘。她很仔细地把陈克切的十分均匀的西瓜一片片按照相等间距的形态在盆里放好。一边再压低声音说：“就苦了婉萍姐。老公和人跑了，带个小孩。现在可好，又等于多一个小孩。”陈克直起身。用抹布抹了抹手。他先是伸手过去怜爱地给正弯着腰摆盘的田月拂开从右侧脸颊滑下来的中长黑发，一边也说：“可不是？他们都是很好的人。就不知为什么运气会这样。”田月直起身，说：“放心，我不介意。”“但是。”田月顿了顿。“等我月底飞美国，你一个人咋办？既要在所里对付老唐那个疯子，现在钱群又有点颠。”田月声音越发轻了。陈克抚了抚田月的后背。两人一起往外走。在陈克出手拉开移门前。他侧过头，很认真地对田月说：“放心，所有事情都会好的。我反正等你。这一年，我正好多陪陪钱群。希望他能好转。”看着厨房昏暗黄色灯光下田月黑色的眼睛，陈克很诚恳地笑了。待续，逢每月5日及20日刊载，作者加班则相应推迟。大家要了解《三塔》故事的来龙去脉，可以点击左下方的“阅读原文”，重温《三塔》的前三十一章。阅读原文链接：http://blog.sina.com.cn/s/articlelist_5643318954_0_1.html《三塔》读者粉丝可以在文章“底部”打赏给《三塔》作者，谢谢！ 【注：大家看CLECSS往期文章，除了可以看“历史消息”外，也可以用微信搜狗搜索（weixin.sogou.com）。如果大家认同CLECSS “Think Big; Do Big” 的理念，请关注CLECSS微信公众号 (点击上方蓝色字体“CLECSS”)，转发给朋友，及在朋友圈分享！有兴趣加入CLECSS 微信群的朋友可以发电邮给clecss.education@gmail.com，写上个人简介和申请原因】

引言今天美国国庆日，在美国的CLECSS朋友们节日愉快！在【CLECSS 769】《国际律所在中国的名气投票分析》，投票结果是英美律所各占5席。英国律所占上第1，3，4，5，8位，而美国律所占上2，6，7，9，10位。很明显，还是英国律所在中国的名气占优。除Baker, Jones Day等早进中国外，其他很多美国律所都是近10年在中国活跃起来的。那为什么过去10年，在美国律所这么Aggressive 发展中国市场的情况下，还是未能撼动英国律所的地位呢？根深蒂固和Track Record 无论美国律所怎样挖角，但英国Magic Circle律所在中国根很深。后者这很大程度受惠于它们早年在香港的急速发展。一个客户在选择律所时，会参考某一律所以前在中国的经验。虽然某一合伙人的经验也重要，但律所的整体情况也会考虑。这样，Magic Circle的地位就很难撼动。其他美国律所在中国相对年轻，还需要再多五年十年的时间建立自己的Track Record，去储备更长的Deal List。对一般的年轻律师而言，对这几个“经典”的英国律所印象已根深蒂固。（像即使现在在中国已有人比李嘉诚有钱，但我们想起首富，脑海还是会想起李嘉诚）。文化和氛围第二，即使美国律所超高薪挖角，大家也不一定会过去。工资固然是高了不少。但如果该美国律所生意好，会辛苦很多。而且美国律所一般比较Aggressive，有些工作氛围不太理想，不一定每一个英国所出来得都能适应。在一个温和的工作环境，往往能做得更长久。如果去了一个生意不够好的美国律所，可能即使工资高，但过几年后做的项目不多，长远对自己的事业有损。所以很多英国律所的律师，即使面对美国律所的高薪挖角，也不一定跳槽。发展策略英国律所在中国比较有Commitment，他们较有长远发展的想法。但很多美国律所会比较短视，哪年赚到钱，就扩张，哪年亏钱，就收缩，必要时候甚至撤出中国。所以如果想有稳定的事业发展，很多律师会选择英国律所。收费英国律所的工资一般较美国律所低，那成本也相应较低。对客户而言，事情做到就可以，所以如果客户想控制成本，用英国律所是不错的选择。结语如之前的文章提及，由于我自己美国JD毕业，对美国律所比较熟悉。但工作期间，你会碰到很多英国律所优秀的同行，你会发现他们的确有其优势和好处。在中国，我们喜见法律市场的多元化，有不同的类型律所，互相竞争，相辅相成。在此祝愿我们中国界在内所外所百花齐放的情况下，未来10年更上一层楼！

引言昨天凌晨从上海飞回香港。北京的CLECSS朋友们下周末见！这两个星期跟朋友们聊起教育，说现在社会竞争越来越大，小孩子的起跑线越来越重要。我自己本身是在香港一所顶级中学毕业的，跟北京的清华附中，上海的上海中学，是结盟的兄弟学校。但是我回头看，如果我家里有钱，我还是更希望读国际学校。出来工作后，你会发现好的国际学校学生思考更灵活，英语更流利，走出来自信心更大。因此我就想起今天的题目– “起跑线”。律师的起跑线我们都希望能在最好的律所开始我们的法律事业，但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有些法律人在较好的学校毕业，家庭较多社会资源，就进了最好的律所。剩下来大部分的朋友，可能在一般的律所开始自己的事业。其实法律界还是比较公平的，大家比拼“勤奋”，比拼“用心”。这些年来，见过一开始进最好的律所的，后来因为太辛苦，慢慢熬不住了，一步一步往下走，去了二三线律所做比较轻松工作。也有一些反方向的，一开始进不了好所，但在二三线的律所什么都做，学了很多东西，日后一步一步攀爬回去一线律所。事业到最后，还是看你有否客户。所以有好的起跑线，固然是好事，但也要看谁“笑到最后”，看见很多起跑线不好的，后来反而更加努力，比其他人更成功。但，还是要注意以下各点：同行和客户的Alumni Network你的出身，有时候会影响你找工作和客户。例如如果有个投资银行的法务职位，你很想进去。一般投资银行会倾向招聘那们那几个合作多的律所（例如顶尖英美律所）的律师。很多顶尖的投行，例如Morgan Stanley，JP Morgan 等，都是Clifford Chance，Freshfields和Linklaters出身的，如果你去面试，面试官也是这几个律所，自然聊得投契。如果你不是这几个律所，或同等律所的（即是不在这几个Alumni Network 圈），能进去机会很低。同样如果一个GC 是Baker & McKenzie的，他聘用律所时，也会倾向用他以前合作过的同级律所。一步一步上来但是如果我们现在不在那个顶级圈子，也不要灰心。我见过后来很多人就一步一步走上来。10年前的Baker，当时候是很多年轻法律人想进的律所。我见过一位律师，是转了五次律所，转进Baker来的。从一个不知名的律所，到中段转了个小型英国所，后来最后转到国际大所。从中也可以看到他的毅力。（以前我和一位Baker 合伙人聊天，他/她说Counsel的位置，除了给内部Associate 晋升外，也给一些其他二线律所合伙人转过来Baker 的机会。因为他们不能一过来就做Baker 的合伙人，而需要先做Counsel，作为中间的“过渡”。但过渡期过了后，就是Baker 的合伙人了，以后也没什么人在会谈你的出身。）结语以前听过一个说法，你能否进哈佛和斯坦福商学院，看你多想进去。有些人每年申请一次，一直申请了六七年，到有一年申请到才去读。这个道理，同样可以套用在法律界上。我们不是每一个人都这么幸运，都能在最好的律所开始事业。但世界上没有任何事情可以阻挡我们追求卓越的心，只要想，我们还是可以一步一步爬上来的。今年不行，就等明年。明年不行，就等后年。有心不怕迟。我们只要不放弃，无论起跑线在哪里，我们最终要能跑到终点。在此，祝愿每一位CLECSS 朋友们都长存Think Big；Do Big 之心，永远努力，永不放弃！【注：大家看CLECSS往期文章，除了可以看“历史消息”外，也可以用微信搜狗搜索（weixin.sogou.com）。如果大家认同CLECSS “Think Big; Do Big” 的理念，请关注CLECSS微信公众号 (点击上方蓝色字体“CLECSS”)，转发给朋友，及在朋友圈分享！有兴趣加入CLECSS 微信群的朋友可以发电邮给clecss.education@gmail.com，写上个人简介和申请原因】

引言很高兴昨天在上海去了两个律所做分享，今晚会飞回去香港。各位CLECSS上海朋友们下次见！前天的【CLECSS #766】《哪个国际律所在中国最有名结果出来了，今天我就根据我过去10年在法律市场的观察作出分析。正如我【CLECSS #766】的“赛果”预测，最有名的是Clifford Chance，紧随今后的是Baker & McKenzie 和Freshfields。投票结果名次律所票数1Clifford Chance 3002Baker McKenzie2253Freshfields1654Linklaters1565Herbert Smith Freehills1366Skadden1207Kirkland Ellis1118Allen Overy1099Jones Day10410Davis Polk81Clifford Chance 和 Baker & McKenzie如果10年前做这个调查的话，估计Baker McKenzie会排第一，Clifford Chance排第二。这10年发生了什么变化呢？ Clifford Chance每个领域都很平均地好（好像Stanford 跟Harvard的比较时，Stanford常常会说自己每一个专业都好，不是第一就是第二，但Harvard有个死穴，就是Engineering）。Clifford Chance 的生意一直都维持得很好，但Baker 随着很多其他美国律所进入中国，高端的资本市场和金融领域，慢慢比不过其他Vault 10 律所，而以前其他的M&A, FDI, 现在又有一大批顶级内所竞争。Baker 今天的税务，知识产权，房产等领域，还是很好，但其他金融领域，在过去十年有点下滑。Freshfields, Linklaters, Herbert Smith Freehills, Allen Overy值得注意的是，头五位中，四个是英国律所。这很大原因是英国所早进中国，根更稳固。HSF 排第五，比排第八的Allen Overy，和不入10名内的Slaughter & May高。HSF这几年在中国生意，比起很多其他外所，算是很不错。反而Allen Overy 人才流失很大，在中国区发展一般。Slaughter & May因为自身发展策略原因，在中国区本来没有打算发大来做，所以在中国的知名度也有限。Skadden, Kirkland, Davis Polk如果10年前，估计中国区没太多人听过这三个美国律所。但他们现在的知名度已进占第6，7 及10位。这些都是美国顶级律所，但跟那些英国所比较，在中国区的名气看来还是有点差距。但由于冒升得很快，估计几年后有望打进头五名。不过值得注意的是，同是Vault 10 的Sullivan，Simpson Thacher 和Latham Watkins 等，还没能上榜，看来未来一段日子也得下点功夫，增加中国区的名气。Jones Day, OMM, Paul HastingsJones Day 排第九位，OMM 和Paul Hastings 都不进十大。如果我们回看10年前，那时候除了Baker McKenzie外，估计美国律所当中最有名就是这三个律所。但时移世易，Jones Day在传统M&A和FDI已经没有优势，Paul Hastings 人才流动太大，OMM人才流失的问题就更严重。所以每过10年，外所在中国区都可能洗牌一次。不知道下个10年又会怎样？结语10年人事几翻新。我10年前美国JD毕业时，在外所做是很光荣的事情。但现在内地不少外所的生意大不如前。不过这些外所在香港的生意还是很不错的。大家日后在美国LLM/JD毕业后，想回国的话，第一站可以来香港看看。期待在香港见到各位CLECSS朋友！

引言今天7月1日，香港回归纪念日。香港放假，而我正身在上海的第二高楼上海环球金融中心的Park Hyatt 酒店，俯瞰着“三塔”南边的景色，看着下面的仁恒滨江园，想起我在上海生活的日子。那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情，时光飞逝，一时很感触。每次香港放假，我都会飞过来内地。以前都是去法学院做讲座，这次很高兴去律所分享。一如过往，这次都是为了理想，义务去做。从我十年前开始接触内地法律界朋友开始（我在去美国读JD 前在香港工作了两年，所以第一次接触内地法律界朋友是那时候开始），一晃就十多年过去。这十多年，我看到了中国法律界的变迁，所以我今天在律所的分享，也是《从外来的律师角度看中国法律界的成长》。中国法律界的过去我10多年前曾经收过某一律所的法律意见书（现在是某顶级中国律所之一）。那时候看到该法律意见书，真的很惊讶。意见书详尽把事实列出来，然后把中国法规列出来，最后跳到一两句句子总结，“因此，我所认为此交易合法有效”。里面完全看不到任何仔细分析，没有解释那些事实和法规的关系。用英文的说法，就是Assertion （武断）。读过普通法的朋友们，都应该知道一般的Memo 是 Issue - Facts – Application – Conclusion (IFAC)。Application 是指应用那些法律，套用在当前事实上，但当时的中国内地律师一般在此分析上不下太多功夫。当时候，我很多香港朋友，都会说内地同行在哪些方面有所欠缺。但我一直自己觉得，只是两个法律体制有所“不同”。如其告诉大家哪方面有所“欠缺”，倒不如告诉大家“外面的律师一般这样写”，告诉这个“不同之处” , 而不是说谁好谁不好。现在和未来10多年过去，现在很多中国内地顶级律所的文件模板，都是用了顶级外所的模板（把它翻译成中文），所以法律意见书和合同都成熟了很多。一般有标准模板的英文文件，都不会是问题，但如果要自己写的话，除非在外所呆过，或JD毕业，一般英文Drafting 还是差了一些。在顶级内所，基本上执业理念已跟国际律所接轨。但是在一些二三线的律所，还是有时候会过分迁就客户，例如客户想他们写什么就写什么，只要收到律师费就可以。未来要进一步提高，除了靠法学院教育以外，整体社会对法律的重视，对律师的重视，也至为重要。只有法律获得重视，我们才能吸纳最优秀的法律人才，律师收到较好的收入，才能全心全意地工作。这是都是“鸡和蛋”的关系问题。结语早年，我主要是去中国各地法学院做讲座。现在我希望自己能多利用工余时间，去各律所跟各位年轻律师交流。如文中所言，有时候并没有说一定是西方或中国那套好，有时候只是“不同”，但这个“不同”，也值得我们去思考，为什么不同，要不要改；如果要改，为什么要改，如果不要改，为什么不要改。我期待今天稍后时间跟各位内地同行交流！再次提一下，“CLECSS北京法务聚餐”今天报名截止，还没有报名的朋友，今天把握机会，谢谢！

（作者：Simon Mui 梅品和，CLECSS创办人，CBLA旅美中国律师协会董事，美国斯坦福商学院管理硕士，美国圣路易斯华盛顿大学法律博士，纽约/英国/香港律师，多年国际律师事务所经验）引言今晚又飞上海了。明天早上和下午会在陆家嘴，傍晚会去南京西路。各位内所的朋友们明天见！另外，CLECSS北京法务晚餐明天截止报名，有兴趣的朋友们请参考CLECSS 公众号周一的贴子，今明两天赶快报名。先声名，我自己不是猎头，所以这篇文章不一定写得完全准确，我仅从我身边听到的故事归纳出来。最近几年，听得最多的是：“如果我转法务，工资要降多少？ 20%？30%？”。可能因为自己的朋友以拿美国NY Pay为主，所以总会有一种转法务需要降薪的感觉。但后来发现，又不一定是这样。中级律师转法务的情况假设你在某个顶级内所做了三年左右（例如君合级别的），你现在的工资两万五千元一个月。你现在要转法务。这个情况，工资往往是涨的。因为外面公司往往需要一个Premium 吸引你出来做 Legal Counsel 。例如如果你现在工资两万五千元一个月，往往能争取到三万元一个月。其实很多公司都财雄势大，不在意拿一点点钱。如果你在外所拿非Global Pay，转公司后工资可能大致相若或微涨。如果你在外所拿Global Pay，工资可能需要一定幅度打折。高级律师转法务的情况高级也要看你多高级。如果你本身在外所拿Global Pay，例如五六年律师，很多时候你转去MNC做Senior Legal Counsel工资要打折扣，例如20%。但如你已经很Senior，例如是第八至十年律师，Counsel，或Salaried Partner，到公司后可能直接是General Counsel或法务总监。大公司往往能给GC非常高的工资，由两三百万到千万一年不等。一般这些公司（尤其是某些民企）都财雄势大，不在意那一点点钱。说实话，他们要找到合适的人，也不容易。所以很多时候，如果是GC/总法律顾问这个Level，工资甚至比律师执业高。值得注意的是，大的金融机构工资给的不一定多，很多国际投行的法务，比不上一个Global Pay 执业律师的工资。因为这些大品牌，它也不担心你不来。即使工资不高，还是很多人想进去的。结语我很期待下周末过来北京跟各位CLECSS法务朋友交流。大家也可以分享一下当初执业律师转法务，怎样跟公司Bargain 工资，现在有多少Budget 招人等等。CLECSS的北京朋友们，我们下周末见！

引言我在中国做CLECSS讲座已近10年了，从早年的《从法学院走进国际律师所》，到今年推出的《国际法律事业10年规划》讲座。每次我都会问问学生，大家对于哪些外所比较熟悉？一般答案不一，而且每过几年的答案都有改变。但整体而言，就是英国Magic Circle 那几所（一般学生对司力达不怎样熟悉，因为在中国办公室太小太低调, 名气不及Silver Circle 的Herbert Smith Freehills），加上那几个美国律所，包括Baker & McKenzie，Jones Day，OMM，Paul Hastings等。9年前9年前，当我踏入中政法昌平校园时，学生都对外面的国际律所不太认识。那时候我刚好在美国JD毕业后回来一年，对美国法律教育和国际律所的推广特别有冲劲。那时候学生估计最熟悉的依次是Baker & McKenzie，Clifford Chance 和 Freshfields。其他提供奖学金的律所，他们也会听过。例如Jones Day 和 OMM 每年都会提供奖学金给学生，所以在法学院的名声也很大。至于Paul Hastings，因为给的工资较高，学生也比较熟悉。总体来说，进外所很难，所以对很多中国法律学生来说都有一种很神秘的感觉。当年我在北京Baker 工作，律所也吸纳了最优秀的北大清华等学校的学生。9年后的今天9 年后的今天，中国学生对外所了解越来越多。但反而没有像当年为了高薪都想进外所的情况。近年很多年轻律师和法律学生找过我，都是关于顶级外所和顶级内所的选择。例如在英美所和金杜/君合/方达之间的选择，有几个朋友最后选择了内所。如果今天问学生在中国最出名的外所，估计Clifford Chance 可能排首位，Baker & McKenzie 和Freshfields 依旧有名。但其他美国律所的名气，则可能跟9年前有所不同。现在那些Vault 10的精英所冒起得很快，例如Sullivan，Skadden，Davis Polk，Simpson Thacher, Latham & Watkins 及Kirkland & Ellis等。结语今年我美国JD毕业刚好10年，10年间看到不同的国际律所在中国的盛衰。我很高兴见到中国年轻律师和法律学生越来越国际化。无论他们是否在国际律所工作，多了解国际律所的执业和环球法律事务，总是好事。未来的日子我会继续在中国继续通过CLECSS讲座推广法律教育和专业，期待在不久的将来在法学院见到各位同学! 我们今天姑且投个票，看看哪个外所在中国最有名？

（作者：Simon Mui 梅品和，CLECSS创办人，CBLA旅美中国律师协会董事，美国斯坦福商学院管理硕士，美国圣路易斯华盛顿大学法律博士，纽约/英国/香港律师，多年国际律师事务所经验）引言看了CLECSS公众号两年的读者，从我第一篇【CLECSS 66】《如果一位律所合伙人和一位法律助理漂流在荒岛上》，到最近的一篇【CLECSS 755】《凤凰男律师– 从村镇到城市》，应该看过我大约20篇的原创/改篇故事。最近的一篇【CLECSS 755】《凤凰男律师– 从村镇到城市》，也引起不少朋友们的共鸣，有些读者跟我说看完百感交杂。我中学时候是一位理科生，但因为在香港读英文中学，所以当时候英文急需要追上来，就看了很多英国文学原著，包括Charles Dickens，Jane Austen，以致Shakespeare，也看了一遍。文学在法律执业上有什么价值？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留意到，很多律师其实当年是语文老师出身的（如果你在海外读JD，你会发现很多时候大陆出去的，英语本科比法律本科要读得好）。事实上，这些读语文出身的，在法律执业上一般表现不错。法律文字上功底好，跟客户交流好。例如你会发现香港联交所总裁李小加，记者出身，文字表达力很好；马云语文老师出身，演讲技巧也很好。所以你会发现，这些语言根底好的，在律师执业上往往有优势。文学上的感染力上述说的，都是文字表述的功力，文学本身最重要的，其实是“感染力”，看完让人感动。但文字怎样好，在法律文件上也不能表达感情。以前在斯坦福商学院读硕士是，学过演讲时，最后总结时要加上一些让人感动的元素；而在之前【CLECSS 22】《怎样让人印象深刻》一文，我们也提到只有留下Emotion (情绪)，才能让人印象深刻。所以作为律师，虽然我们不能在法律文件上加上感情，但我们可以在我们的行为上加进感情，例如跟客户工作期间，对客户的关切，尽心尽责，让客户感受到你的诚意，让客户感动，将来成为朋友。这也是靠自己行为艺术上的感染力。客户感动，留下正面的情绪（Emotion），你跟他的关系就能持久。否则做完项目就结束，以后可能就没什么关系，再不相见。结语大家看我每一篇原创故事，都会发现我会加上一些感动的元素。因为我明白文学的价值，不但是文字表述，更重要的是，要让身边的人，心灵上得到洗涤。在法律执业上，我们当然第一步是要把文字表述做好，但大家不要忘记文学背后的感染力，更重要的是让我们在这个过程中留下一种感觉。无论是“辛酸”还是“快乐”，都是我们法律人生的一部分。有了这种文学感觉，让我们的法律执业不再单调，生活更富色彩。【注：大家看CLECSS往期文章，除了可以看“历史消息”外，也可以用微信搜狗搜索（weixin.sogou.com）。如果大家认同CLECSS “Think Big; Do Big” 的理念，请关注CLECSS微信公众号 (点击上方蓝色字体“CLECSS”)，转发给朋友，及在朋友圈分享！有兴趣加入CLECSS 微信群的朋友可以发电邮给clecss.education@gmail.com，写上个人简介和申请原因】

引言六月中CLECSS在香港成功举办In-house Dinner，认识了不少法务的朋友，有很多有趣的交流。我们CLECSS将于下周六 7 月9日在北京举办同样的CLECSS晚餐，期待能见到各位法务朋友！详情请参阅CLECSS公众号的另一贴子。说到法务的地位，对外和对内可以差别很大，今天我们就一起看看：法务的地位– 对外其实也要具体看你的在法务部的地位有多高。一般如果你是法务总监，有权力决定用哪个律所，直接跟律所合伙人Bargain 律师费，一般在执业律师面前地位也颇高。因为你是客户，处于上游位置。但如果你在法务部只是一个初级Counsel，没什么实权，很多牛Par也不定放在眼里。当然，地位多高，也要看你每年具体能提供多少业务。例如，如果某律所合伙人每年创收3000万，其中1000万来自你公司的，自然在该合伙人心目中就是“Client is the king” (客户至上)。但如果你只是一个小客户，即使你是法务总监，他们也不一定很重视。也有些不是Client的情况。在酒会上，即使你不是客户，但你派个名片，名片上打着是某大TMT公司的法务总监，也很有面子。虽然不是直接客户，但在TMT行业很有影响力，律所合伙人也会给些面子。法务的地位– 内部法务总监/高级法务对外可以很风光，但对内就不一定风光。不同公司对于法务有不同态度。有些法务总监是副总裁级别的，该等公司一般比较重视法务。有些法务总监在公司地位不高，这样他们在公司里说话其实也没有分量。有时候说了意见也没人听，但出了问题会归咎于你。所以有时候即使做到法务总监，日子也不好过。法务总监在公司地位有多高，很多时候是争取回来的，有时候法务总监跟老板/管理层混得很熟，自己地位高。反之，有些得不到老板/管理层欢心，公司里可能备受冷落。结语很多时候，无论是执业律师还是公司法务，都是笑中有泪，泪中有笑。我很期待下周六在北京听到各位法务朋友分享自己的故事，交流一下做法务的心得，例如怎样处理人际关系和控制成本。各位CLECSS朋友我们下周六北京见！【注：大家看CLECSS往期文章，除了可以看“历史消息”外，也可以用微信搜狗搜索（weixin.sogou.com）。如果大家认同CLECSS “Think Big; Do Big” 的理念，请关注CLECSS微信公众号 (点击上方蓝色字体“CLECSS”)，转发给朋友，及在朋友圈分享！有兴趣加入CLECSS 微信群的朋友可以发电邮给clecss.education@gmail.com，写上个人简介和申请原因】

引言大前天周四【CLECSS #760】《最新美国Vault 律所排名》的贴子曾发起“哪个中国律所的名声最好”的投票。我们在短短三天内，收到了几千票，感谢各位法律界朋友的大力支持！票数结果请参看上述贴子：金杜316君合317方达397中伦180汉坤172海问103通商27竞天37环球200大成 1800其他 58今天我想讨论几个观察点。由于每个律所的Size不同，能发动的投票人数也不同。因此，我分类作出分析。金杜，君合，方达在三天投票期间，金杜和君合的票数都一直“胶着”状态。有金杜领先的时候，也有君合领先的时候，最终票数也很接近（316 对 317 票）。但由于金杜本来人数比君合多，所以估计其他法律界里的中立“游离票”投去给君合较多，所以最终票数相若。值得注意的是，方达律师人数比这两个所还要少，但票数比这两个律所高出了20-30%左右。这可能反映出年轻律师心目中的想法。我近年跟不少年轻律师聊过，他们觉得金杜君合是传统名牌大所，无可置疑；但方达更有朝气，所以有些在这几个所之间会选择方达。话说回来，他们在三天内能拿到300多票，都证明了顶级律所的地位。也没需要一定要把这三个律所排位。中伦，环球中伦和环球分别拿到180 和 200 票。他们票数这个Range，也符合我当初的预计。对一般年轻律师心目中的印象，一般都会是“金君方中”。所以中伦的票数贴近着金杜，君合，方达其后，符合我的预期。环球也是一个名声不错，且有相当规模的律所。所以这两个票数也算比较合理。汉坤，海问汉坤和海问，都属于规模中型的精英所。他们跟中伦，环球不同类，但也是这个100-200 这个范围。由于他们律师人数不是太多，这证明了有很多其他中立“游离”票投了他们。在汉坤和海问之间，汉坤票数比较高（172 对103）。这可能反映出汉坤在年轻律师心目中更受关注（例如工资高，更具朝气，正在急速冒升的轨道上），而海问则比较平稳。通商，竞天通商和竞天票数比较低，分别27 和 37 票。这个可能是因为他们比较偏重于证券等领域，所以除非你刚好是做那几个领域，一般其他同行可能对于这两个所的关注度，比不上其他律所。大成首先非常感谢大成朋友的踊跃投票，我们共收到1800 投向大成的票。正如我之前的文章提过，自从大成和Dentons合并后，在品牌上有所提升。很多外来的律师对大成越来越熟悉。大成本来人多，收到较高的票数也属合理。另外，我们也能看出一个律所Size 大，动员能力高，人多好办事，将来这个所必定有更高的成就。我很期待看看大成未来10年的发展。结语以上是“中国律所名声投票”的结果分析。考虑到每个律所的实际名声，律所人数，专注领域，这个投票结果大致符合我的预期。在未来一段日子，我会多点过来内地，跟内地的年轻律师朋友们交流，我期待在下半年在北京，上海等城市见到各位CLECSS朋友！

（作者：Simon Mui 梅品和，CLECSS创办人，CBLA旅美中国律师协会董事，美国斯坦福商学院管理硕士，美国圣路易斯华盛顿大学法律博士，纽约/英国/香港律师，多年国际律师事务所经验）引言今早凌晨两点才到达上海，三点半才到达酒店。期待今天稍后时间在CLECSS基金讲座和晚上聚餐跟所有CLECSS朋友们见面！这两天，所有焦点都集中在英国脱欧问题。英国脱欧对法律界的影响，现阶段有待观察。因为历史原因，在香港出生成长的我从小就注意到英国这个国家。但老实说，我并没有太喜欢英国这个国家。我一直觉得英国在文化上太过保守，但说到法律，我们不得不承认它对于建立普通法制度的伟大贡献（我自己本身，也有England &Wales 的律师资格）。今天，我们就说说英国。英国和文化我在香港出生成长。由于历史原因，小时候接触到很多英国的事物。例如街道的名称，很多都是英国人的名字，我们也过很多西方的节日。但毕竟殖民不是一段光彩的历史，我并没有很喜欢英国这个国家。首先，英国给我的印象很保守，我成长中的香港，是很富生命力的，所以我更喜欢美国的多元化和创意。第二，英国给我的印象是，自己其实发展得一般般，但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优越感（像在Titanic 电影里，英国贵族看不起美国中产/中下层一样）。所以，在文化上，我更喜欢美国的中产自由主义，更喜欢中国富生命力的民族性。英国和法律不过，也不得不承认，英国的确为世界带了一套好的制度。这可能是英国殖民时代在香港留下最好的东西。在普通法制度下，法官比较注重法律逻辑分析，每个判案法官也会说得合情合理。由于普通法随着案例增加不断改变，在科技日新月异的社会更有弹性和生命力。所以，英国人，是善于建立一套好的制度的。个人认为，他们更应该利用自己好的制度，像在早年一样改变世界，为世界带来美好改变，而不是固步自封，把自己的国家封锁起来。结语早年英国的强盛，有赖于自己的制度和开放。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都有影响力。开放自己，总是利多于弊的。我更希望自己能更开放，影响世界，而不是倒过来封闭自己，让世界不影响我。我们每一个律师，都有责任让世界便得更美好。正如昨天【CLECSS #761】《律师成为人上人的野心》，我们最终目标，就是要从“独善其身”，升华到“通济天下”。相信这是所有律师的共同奋斗目标。上海的朋友们，我们在下午的CLECSS基金讲座和晚上的聚餐见！【注：大家看CLECSS往期文章，除了可以看“历史消息”外，也可以用微信搜狗搜索（weixin.sogou.com）。如果大家认同CLECSS “Think Big; Do Big” 的理念，请关注CLECSS微信公众号 (点击上方蓝色字体“CLECSS”)，转发给朋友，及在朋友圈分享！有兴趣加入CLECSS 微信群的朋友可以发电邮给clecss.education@gmail.com，写上个人简介和申请原因】

引言昨天《最新出炉的美国Vault 律所排名》贴子里的“中国律所名声”投票很热烈，共收到几千票，谢谢各位支持。今天晚上我会飞上海。上海的朋友们，明天CLECSS的基金讲座和晚上的聚餐见！如果各位错过明天的CLECSS活动，也不用担心，我下周五会再过来上海，探望大成和君合等律所的朋友们，到时候也有机会再见到各位上海朋友！小时候，我在香港很少看内地电视剧。后来在内地工作期间，偶然看了《新上海滩》。其中印象很深刻的，是冯敬尧问丁力：“穷人最缺什么”，丁力回答：“穷人最缺钱”。冯敬尧说：“穷人最缺成为人上人的野心。道理，都是强者定的。如果你认命，一辈子就会被人踩在脚下”。其实这个道理也可以用于年轻律师身上。缺钱，但有成为人上人的野心除非本来家里很有钱，或一出来就Global Pay，否则就如丁力所说的“缺钱”。那时候就正好是“独善其身”的时候，专心努力工作。那时候在律所一起熬夜的“兄弟”们，就是冯敬尧所说的“以前在码头扛包的兄弟”。年轻律师，那时候大家都没有选择，大家为了生活，也不得不向现实低头，要按老板和客户的指示干活，上下班的时间不由自己控制。这都是我们“扛包”的时代。但我们还有梦想，当我们在码头扛着包，我们同时可以望向天空，天上飞鸟翱翔，总有一天我们可以控制自己的时间，控制自己的人生。我们有了自己的独立的谋生本事，成为强者，日后就可以创基立业，订立自己的规则。我10年前美国JD毕业，看过不同朋友走过的路，有些明显地对命运不低头，不甘心，很快地闯出自己的一片新天地，也有些在这个律所做几年初级律师，去另一个律所又做几年初级律师，一直都甘于初级的位置，也就是认命了。从独善其身到通济天下年轻律师，在事业初段，一般我都不会鼓励大家太Sociable。反而应该踏实地工作和学习。到有一天，从“码头扛包”的，成为“码头老板”。那时候律师就可以从当初的“独善其身”，利用自己现在的能力和影响力，去“通济天下”。我们其实每一个法律人，在我们读书时候，初出道的时候，都很有梦想。我们都希望自己将来成为成功律师后，能帮助更多有需要的年轻律师。也就是这个梦想，让我这么多年来坚持CLECSS的梦想，从“扛包”开始Think Big，Do Big，到现在成立了中国其中一个最大的律师平台。自己还远远不到通济天下的地步，但希望略尽绵力，帮助自己能力所及的年轻法律人。结语我们年轻法律人，都很有梦想，希望有天自己可以出头。出头后，有了自己的人生，有了自己和自由。但我们都不忘自己以前在律所“扛包”的日子，经历过那种“扛包”的辛酸，自己将来做了“码头老板”，才会对自己的员工好。自己做了“码头老板”后，有钱有影响力，更应该帮助那些年轻法律人。只要他们有上进心，我们就给他们这个机会，让他们力争上游，造就更多的成功律师。【注：大家看CLECSS往期文章，除了可以看“历史消息”外，也可以用微信搜狗搜索（weixin.sogou.com）。如果大家认同CLECSS “Think Big; Do Big” 的理念，请关注CLECSS微信公众号 (点击上方蓝色字体“CLECSS”)，转发给朋友，及在朋友圈分享！有兴趣加入CLECSS 微信群的朋友可以发电邮给clecss.education@gmail.com，写上个人简介和申请原因】

引言Vault在美国年轻律师心目中是最权威的排名，主要考虑律所名声等因素，而不是算Size。所以Wachtell 之前常年高踞榜首（还记得大约10年前有位土兔网友问我，这个Vault 排名很奇怪，不是应该Baker & McKenize排第一吗？那时只能笑而不语）。今年Vault排名，最吸引眼球的是Cravath 升至第一位，Wachtell 跌至第一位。我们看看以下的分析。2017 美国Vault律所排名1.Cravath (+1)2.Wachtell (-1)3.Skadden 4.Sullivan & Cromwell5.Davis Polk6.Simpson Thacher7.Latham & Watkins (+3)8.Kirkland & Ellis (-1)9.Cleary (-1)10.Gibson Dunn (+1) 11.Weil Gotshal (-2)12.Paul Weiss (+2)13.Covington14.Sidley Austin (+3)15.Quinn Emanuel16.Boies Schiller (-4)17.Debevoise (-1)18.Jones Day (+1)19.Williams & Connolly (-1)20.White & CaseCravath 和WachtellWachtell相信在很多人心目中，都会觉得最精英，最难进，人均收入最高。如果问我Wachtell 比起Cravath，有什么不足。我觉得是“Industry Leader”的地位。Wachtell自己很牛，但高不可攀，跟一般律所没有可比性。但是，Cravath跟其他BigLaw比较接近，Size 也比Wachtell 大，所以往往能跟其他Fab Five 一样领导行业，例如像这次率先公布涨薪，带领整个行业。很多时候，Bonus 也是Cravath 先公布（注：当然这次Vault Ranking 的问卷调查是之前做的，估计涨薪事件的影响还没有反映出来）。Skadden 和Sullivan这两个律所也常年在第三第四位。在美国，这两个律所实力相当，但在亚洲区，则有很不同的发展策略。Skadden 在亚洲区做大量的项目，有最大的项目，也有中型项目。至于Sullivan，在亚洲区发展一直都比较保守，一直没有发大来做，接项目也比较谨慎。所以在亚洲区，这两个律所的发展大大不同。其他值得注意的事情Latham进一步升到第7位，这几年Latham的收入很高，升上去也很合理。至于跟大成合并的Dentons，也大幅度从第80位跃升到第68位。恭喜Latham 和Dentons！结语能进Vault 头20名的美国律所，都是很牛的律所。大家其实也不必介意今年谁升了一位，谁跌了一位。不过我倒很好奇大家心目中的中国律所名声排名怎样。大家不妨都参加今天的投票，看看哪个律所是我们心目中名声最好的中国律所？

引言很多律所都争相招揽人才，其实如果很有才华，不是律所在挑你，而是你挑律所。很多有才华的年轻法律人，都会有好几个Offers。那从律所的角度，怎样去吸引这些麒麟才子呢？像《琅玡榜》的梅长苏初到京城，就被太子和誉王争相拉拢。最后，梅宗主还是选择了能让他实现理想的靖王。所以能否吸引法律人才，最终是“是否能让他们实现理想”。吸引“麒麟之才”- 让他们实现理想如果一个麒麟才子，例如一个北大法学院本科毕业生，理论上选择很多。（好像如果你是T3 法学院，去OCI一般同时会拿到那好几个BigLaw的Offers，那时候就倒过来要那些律所说服你去他们那里）。跟很多这些“麒麟法律才子”聊过，因为自己机会多，其实最看重的是该律所平台是否“能让他们实现理想”：其中包括：- 进律所后是否能做到自己想做的领域？- 进该律所后，能做到哪个Level的项目？- 过几年后，有多少晋升的机会？（如果晋升竞争激烈，至少这个律所品牌足以让他在外面找到好工作。）大部分的情况下，“麒麟法律才子”不太在乎起薪的轻微差距。律所反而要从他们的角度看他们有什么人生理想，你的律所平台是否又能有让这些年轻律师实现理想的基制。挽留/争夺“麒麟之才”- 个人品牌比律所品牌大的情况刚才说是刚出道的年轻法律人的情况。到事业中后期，真正的“麒麟之才”就会跑出。例如某律师在某个领域很出色，个人品牌分分钟比律所更有名（例如，大家以前会说：这是X律所的Y律师；现在会说这Y律师所在的X律所）。很多律所都想争相把这个“麒麟之才”抢到手。对于这种“麒麟之才”，其实最重要也是“你的平台能给与他什么，他自己最想要什么”。我跟好几个这种朋友聊过，大家都不一定想去最大的律所平台，反正他们做得很顺，最重要是你给他们自由和弹性，他们分盈利比例高，可以自由地做业务更重要。所以如果想得到这些“麒麟之才”，需要先了解他们想要什么，并提供合适的基制给他们。结语在法律界，我们有不少“麒麟之才”。我9年前开始CLECSS讲座生涯后，就碰到不少让我惊叹的法律界的人才。他们之成功，往往有过人之处，除了法律专业水平高外，也很会做人。希望各律所都能招到好的人才，把这些“麒麟之才”归入旗下。最重要还是要让这些年轻律师实现梦想，这些律师梦想的最大化，也是律所以至整个法律界的最大化！中国法律界一起加油！【注：大家看CLECSS往期文章，除了可以看“历史消息”外，也可以用微信搜狗搜索（weixin.sogou.com）。如果大家认同CLECSS “Think Big; Do Big” 的理念，请关注CLECSS微信公众号 (点击上方蓝色字体“CLECSS”)，转发给朋友，及在朋友圈分享！有兴趣加入CLECSS 微信群的朋友可以发电邮给clecss.education@gmail.com，写上个人简介和申请原因】

引言相信各位还记得，我们CLECSS四月的LLM/JD Party，分别在北京的高伟绅（Clifford Chance）和上海的富而得（Freshfields）举办。在此再次感谢这两个神奇圈所的支持！对于那些对英国所没有那么熟悉的朋友，英国五个最好的律所，我们一般称之为神奇圈（Magic Circle），包括安理（Allen &Overy）, 高伟绅（Clifford Chance）, 富而得Freshfields, 年利达（Linklaters）及司力达（Slaughter &May）。我自己美国JD毕业，以前一直都对美国律所有所偏爱，不过也不能不承认，这几个英国律所都很牛！这五个神奇圈所在中国的较量如果要我排名，中国区综合来说我会这样排：1. 高伟绅2. 富而得3. 年利达4. 安理4. 司力达我解释一下我的选择。老实说，我有点犹疑要不要把CC 和 FF并排第一。CC的综合来说每个领域都好，在一般年轻律师心目中知名度最高。北京Office 的Tim Wang 生意好，人所共知。至于FF，在资本市场等，仍是做得非常好，但如果把所以领域一起看，可能CC更全面一点。至于LL，收购合并和其他金融领域也不错，不过整体来说感觉过去10年比较平稳，没太多惊喜。至于AO 和SM并排第四，其实他们各有不同的情况。AO是团队流动比较大（例如人才大量向美国律所流失），SM律所本身非常好，但在中国区没有打算发大来做。所以在中国区，他们比前三个律所稍逊，但基于不同原因。神奇圈跟美国律所的关系早年如果你碰见一个神奇圈的律师，他们都会很自豪地觉得自己在亚洲区最好的律所工作。后来很多牛的美国律所进来，工资虽然比英国律所高，但他们仍会觉得英国律所更好（例如培训更好，文件模板更好）。很多年前时，我就见过好几个朋友，放弃了更高薪的美国律所机会，去了神奇圈律所。但后来工资差距越来越大，美国律所在中国区发展越来越稳定，的确改变了很多人的想法。美国律所的地位越来越高，而很多神奇圈的律师也换到美国律所去。生意上，神奇圈律所生意仍是很好，不过市场上多了很多竞争对手，那些以前垄断的大项目，现在美国Top 10 律所在亚洲区也可以做。结语我美国读JD 毕业，所以对美国律所较为熟悉。但身边的朋友，也有不少在英国神奇圈律所做，他们都表现出非常高的专业水平，让我很敬佩。在美国律所不断在中国区拓展生意的同时，我喜见这几个神奇圈律所在中国区继续立足，让我们中国的国际法律圈更多元化，律师职业发展更多选择！

今天2016年6月20日，各位周一愉快！报名参加周六6月25日CLECSS上海基金讲座和活动的朋友们，今天会收到电邮确认通知。CLECSS今天很高兴继续连载“他/她不想说”的原创故事《三塔》的第三十一章《模块》。很多读者问《三塔》里多次提到的律所合并，到底发展得怎样？今天我们有进一步的答案。文中描写了很多外所和内所合并的问题，相信对于律所合并有兴趣的朋友会很喜欢今天的章节！《三塔》的粉丝可以在文章底部打赏给作者“他/她不想说”。本期正文：三塔（31）：模块作者：她/他不想说原创虚构，独家连载。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谢绝转载，多谢配合。阅读原文链接：http://blog.sina.com.cn/s/articlelist_5643318954_0_1.html 陈克又喝了一口，还是觉得分不出有什么区别。“还是喝不出？”老唐两颊已经微微发红，笑着问道。“好像比前一种浓一些。”陈克放下杯子，只说得出这句。老唐饶有兴趣：“每年的雨水和日照不一样。日照较往年少，可能会影响葡萄的糖分。或是采摘前连续降雨，也可能增加葡萄中的水分而影响风味。所以，即便是同一家葡萄庄园，不同年份的酒也有好次。”他自己提杯起来，又抓过放在桌上的酒瓶，给自己又倒了一些。“2008，奥运年。那年气候很不错。日照充分，气候干爽。很适合葡萄的生长。”陈克又呡了一口杯里的酒。让一小口酒含在喉头慢慢地任它自然流入食道。体会了一下，却还是觉得不过就是红酒。这一瓶一万多人民币，似乎和曾经喝过的各类红酒口味也没太大区别。但看着老唐那么有兴致，他也就没多说。“协议算是签了，但接下来估计才是最辛苦的部分吧。”老唐也放下酒杯。他头转向落地窗，看着黄浦江上的夜景。从60层楼左右这个高度往下看，对面的外滩的夜色十分漂亮。陈克知道老唐到底是想讲正事了。他也把杯子放下。回道：“柏恒那里说他们还是想尽快开始融合的程序。第一步可能是硬件、内网资源和标识。因为上海两家办公室的租期正巧差不多明年年初到期，假设16年内先完成包括电邮、接案系统、利益冲突系统和内部转介案件系统的建设，同时开始看合适的大办公室，17年初就可以实现共同办公了。”老唐笑笑。“说是说共同办公，合规上还是要分开两个办公室，但可以同一层。这点我注意到协议没写，但柏恒应该是有默契的吧。”“对，Charles也是这个意思。柏恒境内的外所牌照和我们的内所牌照会同时存在。本来也不可能在牌照上达成合并。如果我们租一层商务楼，分两部分，美国柏恒和上海唐仑连署办公，那包括系统和人员上都会很快衔接上。”陈克把手机翻了个面，背面朝上放着，不再理会屏幕上新微信进来时的横幅提醒。老唐点点头。他拍了拍沙发的木把手。头转向陈克：“你觉得李郁斐这里怎么解决呢？”陈克沉吟不语。老唐说：“老李其实人不坏。个人经历苦了些，现在又是一个人生活，难免个性有些乖张。当然咯，我们这行里，各个都是妖怪，每个人总有点大大小小的极端。但他的脾气和对所有‘体制’一贯的不认同，确实会成为一个不稳定因素。”陈克把背靠到沙发上，他解开衬衫的风纪扣，稍微拉松了一点领带。老唐见陈克不说话，知道他又再反复酝酿，便笑笑没有多说什么。“老板，我有话但不知是不是可以说。”陈克双眼盯着老唐。“嘿。说啊。”老唐像是吃了一惊，倒难得看到陈克一本正经想表达自己想法的时候。“我觉得，至少一到两年，我们得留住李郁斐。”陈克慢慢地说道。老唐脸上没有表情。顿了顿。“即便他那么不给你面子，你倒要给他留个位子？”陈克点点头。说道：“前两天李大哥帮我处理秦总那个案子，很给力，也很帮忙。秦总十分满意。除了公司的重整现在委托给我们做，也签了常顾并且在开始谈他另两个在内地的收购案了。没有郁斐帮忙搞定这次公司入场的问题，这些非诉业务根本拿不下来。”老唐不置可否地说：“老李是有小聪明的。”陈克知道此时很重要。他也停了一下。才又看着老唐说：“其实，我们这次和柏恒合并，真正的赢家并不是我们。”老唐把眼睛瞪大了些，朝着陈克。陈克觉得好像心里一直在思索的东西逐渐成型：“其实，柏恒现在对外的报价和案子的质量，和我们差距也不是那么大。很多纯粹中国法的项目，我们和他们的报价区别大约还是在于员工成本这一部分的比例差。我们确实利用这个成本优势拿了不少他们过去的客户。但其实，从这一点来说，合并后反而会有利于他们旧客户的回归。而他们目前手里的客户，也可以多样化地选择更加便宜的我们团队来完成项目，甚至还是Charles那里牵头，但事情发包给我们做。最后的账单仍然算是他的Origination。”老唐点点头：“恩，小陈。你这个分析是正确的。这也是为什么Charles特别期待这次合并的原因。从他个人角度来看，原先北美的客户到了中国都先在他这里挂号。但他那里120万的案子很容易被我们用80万甚至50万以‘柏恒旧将’的名义抢来做掉。他现在成为和我们一起‘团队的一员’，那就方便他做生意了。胃口好的客户他就留着自己柏恒团队做，120万是他的创收。小气的客户就发包给我们，即便50万是我们做，他还是拿了创收的credits。”老唐赞许地朝陈克摆摆手。但又很犀利地问道：“那么，这个因素和李郁斐又有什么关系呢？”陈克抓起一边的杯子，小嘬了一口红酒。“老板，您还记不记得当年我们09年一起出来搞唐仑时，我们那时有个理论。”陈克继续说：“Functionality。这个功能学说我到现在还记得。当时李郁斐和刘玫的功能是帮助我们拿到唐仑的牌照。您和我都是在外所很多年但从未激活国内的执照。所以必须得有他们的协助才能拿到国内所执照。同时，他们各自的诉讼和商业贸易经验，也是我们涉外非诉业务很好的补充。再一阵后文昊加入，也是增加了涉外税务这一部分和我们客户戚戚相关的业务模块，同时也起了很好的客户引介功能。”老唐说：“嗯。各司其职，各有千秋。这也是我多年来觉得最有效率的一个团队了。”“但现在不一样了。”陈克看着老唐。“哦？怎么说呢？”老唐的口气想个正在课堂上进行苏格拉底式教学的教授。陈克知道现在好比一场考试。他说道：“事实上，合并后。我们团队的非诉业务，反而是往下坡走的。”老唐觉得这个说法似乎有点道理，但到底是喝了大半瓶2008年的波尔多，没马上反应过来。两眉紧蹙，盯着陈克希望他能给点说明。陈克说：“我最近一直在琢磨并测试我们目前客户对两家所合并的反应。基本80%的客户对我们这个‘瑞士联营’模式的合并没有反对，也不像柏恒那些客户那样那么注意非讼项目类案件里的利益冲突。前提是不提价，基本80-90%客户保有率不会有问题。”老唐点点头：“这是好事啊。”陈克续道：“但其实也是有问题的。自合并后，我们现在的商量是两家所可以互相refer案子，同时各自保留包括定价权在内的管理权限，只在合作案子上实现合并客户账单，但开票还是算完具体律师工作时间后各自开发票。这个模式下，对于柏恒而言，他们既可以继续服务目前的客户，也可以利用我们团队相对较低的小时费率价差来吸引新客户。但实际上我们并没有太多的好处。”陈克不等老唐插话，继续表达自己的观点：“假设我们还是代理国内案件，可能变化不大，只是增加了利益冲突的可能性。但对于国内客户走出去的案子，如果是按协议里规定的，自2017年6月1日起就柏恒所有办公室的司法管辖区给予柏恒当地办公室一个报价的优先权，那也就是说我们要冲在前头帮柏恒出去和客户谈价格。美国所的小时费率，基本全球最高。其实相较于过往可以和全世界任何所合作的模式，我们团队反而在这部分业务倒落了下风了。”老唐不出声。他两手手指交叉在一起，看着陈克，心里觉得这番话倒也没错。“所以，这次合并，单就新客户开发而言，其实是给柏恒在中国大陆提供更多的可能性。而我们的灵活性则相对减少。”陈克说道。老唐再看了看窗外的夜色，隔着玻璃能看到江对面外滩各栋西式建筑灯光闪烁，远处极目远眺还能看到静安寺的几幢高楼。“那么，你的意思是，我们的合并亏了？”老唐沉声问道。“不亏。”陈克的声音很坚决。“为了唐仑的可持续发展，进行国际化绝对是最有效率的安排。这次合并比我们自己去开香港或纽约办公室在成本和时间上都节省了很多。只不过在短期的融合期内，我们必须降低对非诉业务增长的期许，并因势利导地调整我们的重心。即便一段时间内柏恒能利用价差给我们介绍案件，我们团队现在按照协议的安排，也需要在最后净收入里进行与柏恒的总体核算分配，实质而言就是他们的合伙人originate，我们只是execute。”陈克见老唐似乎有点不是最愉快，决定马上切入重点：“所以，短期内，我们更需要李郁斐。”“哦？”老唐语气好像是在问问题，脸上却面无表情。陈克知道自己的话起作用了。他顿了顿，说：“对。他的业务在我们的帮衬下可以很容易地变为专注的涉外商事诉讼或争端解决。除了本地诉讼、仲裁或上次那种冲突性情况下的谈判，他和我们搭配，再搭上香港、新加坡和纽约这三个地方柏恒所同事，也很方便为国内客户的海外争端解决业务提供方案。”老唐不语。像是在思索着什么。陈克抓过桌上的水杯，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老李呢，属于有才气但又听不进别人话的人。而且能力分布比较极端。文本和语言未必能lead这个业务模块吧？Charles那胖子上次的意思是可以谈谈是否派一个纽约或DC的诉讼律师过来蹲点。我也知道这块业务还是要有老李这种会和国人打交道、深谙人性丑恶面的的专家。但你准备怎么和老李谈呢？特别是他现在又和你我和文昊略有隔阂的情况下？”老唐说出了他的担心。“老板。这就是我今天想和您聊的原因。”陈克直视着老唐的眼睛。老唐也瞪回他。又喝了一小口杯中的红酒。“你说吧，我听着。”老唐声音不高，但语气显然很认真。陈克停了一下。说：“原本的计划是让您和文昊直接成为柏恒内部系统的权益合伙人。刘玫和李郁斐在唐仑范围内仍保留权益合伙人的地位，我仍代管一段时间，待业绩满足条件再先升唐仑的权益合伙人。我不反对这个循序渐进的方案。”陈克见老唐面无表情，便又说道：“但我现在想建议，还是争取让李郁斐名义上也成为柏恒-唐仑内部系统的权益合伙人，参与全球点数分配。”他见老唐似乎想说什么，赶忙身子凑前，又补充道：“但讲清楚，让他参与大蛋糕的分配，是为了开辟正式的涉外争端新业务模块。在这块新模块下新增业务的点数，才能算入他分配大蛋糕的基础。”老唐盯着陈克。似乎在用视线审问陈克。良久，才问道：“你怎么能确定老李不是想自己出去自立门户？”陈克很有信心：“他要想自己自立门户，早就走了。犯不着和咱们摒到现在。最近和我们合作接下秦总那单案子，更说明他并不想离开，只是想说清楚利益分配。”老唐呵呵了一下，又问：“那你怎么知道他就愿意参与这个所谓的大蛋糕，但其实这个大蛋糕只是需要新拓展才能参与分配的？若是不成，不就只是空头支票？”陈克还是很有信心：“他在唐仑单体下的分配机制并没有影响。他本来也参与不了大部分传统非诉业务在两家所之间的cross-sale。所以，若能索性设立一个新部门，配合他‘上位’，对他是最好的结果。”老唐连珠炮般地又追问：“那你怎么知道，他会愿意一起做这个新业务，而且还在内部偏向唐仑，你不怕他单飞到柏恒的系统里去？”陈克微笑了：“老板，我们配合他招人，并安排现有团队里划去一个愿意转专业的中高级律师去帮他处理文书和语言问题。所有这个部门与柏恒的对接我们都参加，并协助他来处理案件的执行。在他看来，他的专业和人脉可以继续利用，唐仑原本内部会给他增加国际化的能力，柏恒又会给他介绍国际客户，这个生意，他会接的。”老唐好像放松了些，也把背靠在沙发上。说道：“你的分析是对的，但有时人和人之间的事无法只靠分析啊。”陈克身子前探，一边抓起酒瓶，给老唐的杯子里满上一点最后的“发财酒”，一边说：“老板，我所有的分析和能力都是您教的，包括万事不能只重分析。”他放下酒瓶，说：“我和他也喝了次酒。如果真是这样安排，他愿意尝试。甚至，我们可以给他设定指标。只需内部配合就可以。”老唐打量着眼前这个曾经连普通话都有口音，见客户还容易唯唯诺诺的陈克，内心里小吃了一惊：“所以你和他谈了？”陈克希望老唐不要太多想，他说：“我只是尝试问他愿意什么样的情况下留下，一起再把唐仑拉升一个层次。您教过我的，让对方先出牌。”老唐不说话。他转过头，又看了看黄浦江对面的景色。努力也试着盯着江面，却大体黑压压看不到水浪。但他自己知道，一波波后浪推前浪，总是如此。他转回头，笑着对陈克说：“你现在是‘管伙’，我听你的。当然，是否真能成事，还是到时看与柏恒定下的合并细节时间表和模块划分。如何？”陈克点点头，心里轻松不少，终于没在这事上惹毛老唐。老唐抬起左手，招呼一个穿着西装的服务生过来买单。陈克赶忙准备掏钱包。老唐却挥挥手，示意自己会结账。他看了看服务生递上的账单，又看了看右手正插在西装内袋的陈克。笑了笑。老唐抬头面对服务生，先朝陈克那里用下巴指了指，再说：“这样，你再帮我加瓶。就这个。但记在他名字下。下次我们再来喝。”服务生拿了老唐的卡，背身向柜台走去。陈克脸红耳赤，朝老唐说：“老板，这我怎么好意思，这太贵了。”老唐咧开嘴笑了，回道：“送你瓶酒才真是小意思。等你这个临时代班的‘大副’顺利把船开入对方港口上岸，我们再好好庆祝，好吗？”陈克看着老唐，感激地也笑了。待续，逢每月5日及20日刊载，作者加班则相应推迟。大家要了解《三塔》故事的来龙去脉，可以点击左下方的“阅读原文”，重温《三塔》的前三十章。阅读原文链接：http://blog.sina.com.cn/s/articlelist_5643318954_0_1.html《三塔》读者粉丝可以在文章“底部”打赏给《三塔》作者，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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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今天父亲节，祝各位CLECSS律师朋友们父亲节快乐！报名参加了下周六6月25日在上海的CLECSS基金讲座及聚会活动的朋友们，明天会收到确认通知（详情请参见今天CLECSS公众号另一贴子）。CLECSS公众号自从2014年5月推出而来，已经历第三个父亲节了。每年父亲节，我都会写一篇关于我父亲的文章。几天前，发生了一件事情让我感触良多。几天前，我儿甥进了医院，我父亲去看望。晚上八点他离开医院，本以为他八点半就可以回家吃饭，哪知道他九点半才回到家。原来他舍不得坐出租车，等公车等了大半小时。后来我就感触，我天天坐出租车上班，父亲却舍不得坐出租车。我想起这么多年来他省下来的钱，供我读法学院，一时非常感触。吝啬自己，慷概别人父亲是中学老师，家里注定就不能过有钱人的生活。但也没关系，生活还是可以过得很好。小时候，父亲总是周末带去爬山，既不需要钱，生活又健康。有一次我小学下课，父亲带我去麦当劳，买了5元的汉堡包，父亲问我还要买饮料否？我跟他说我书包里有白开水。我们就把这几块钱省掉了，回头出来，碰着个“卖旗”的（注：香港每周都会在街上有慈善机构在街上“卖旗”筹款），就把刚才省掉的那几块钱捐掉。所以说，在我成长的环境中，父亲都很节俭。但是我们还是对别人很好。有时候我们自己很节俭，但会帮助其他有需要的人。但更重要的是，父亲每分钱都省下来，用作子女未来的教育。也许我从我父亲那里也学到这种牺牲精神。我升读大学时，当时候我两位姐姐都在美国读本科，我不希望我父亲同时供三位孩子在美国读本科。所以最后也选择了留在香港大学读法律，放弃了Michigan的本科Offer。剩下的每一分钱，发扬光大但是这种“吝啬自己，慷概别人”的牺牲精神，却一直影响着自己。我剩下的每一分钱，也不是为了自己享受，而是希望能帮助更多的人。有时候我每个周末飞到中国内地做讲座，其他的香港本地朋友都会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我会把自己辛辛苦苦剩下来的钱，用在飞机票上。我想说：钱省下来，总是要用的，只要用在有意义的事情上，便会快乐。好像小时候，我们在麦当劳宁愿不喝可乐，喝白开水，把省下的钱捐出去。也许我今天就花费了机票钱，却能影响了一些年轻法律人一辈子的选择和命运。结语每次当我在回内地做CLECSS讲座的路上，我都会想起我的父亲。今天CLECSS在法律界的一切，也有他的贡献。所说的不是他省下来的一分一毫，而是他教晓我“吝啬自己，慷概别人”的牺牲精神。就是这种牺牲精神，让我一直坚守着我的中国法律界的梦想，对年轻法律的支持和呵护。无论世界怎样改变，他的父爱和教导一直常在我心。在此也祝所有CLECSS朋友们父亲节快乐！【注：大家看CLECSS往期文章，除了可以看“历史消息”外，也可以用微信搜狗搜索（weixin.sogou.com）。如果大家认同CLECSS “Think Big; Do Big” 的理念，请关注CLECSS微信公众号 (点击上方蓝色字体“CLECSS”)，转发给朋友，及在朋友圈分享！有兴趣加入CLECSS 微信群的朋友可以发电邮给clecss.education@gmail.com，写上个人简介和申请原因】